对他的「压迫剥削」的。
「他都学了些什么啊?!」柏木仁气愤地跟上杉宗雪说道。
「这也正常,人类的DNA里就写著自私和暴力的基因,人类最擅长的就是事前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和事后给自己找借口。」上杉宗雪倒是显得很平静,他点了点头,目光复杂地说道:「每个人都会想要寻找一个高大上的借口让自己能够合法合理地进行宣泄暴力和干涉他人事务,或者至少能对他人进行道德审判和身份羞辱。」
「不管是女巫狩猎、他力本愿、吉哈德亦或者是什么消灭非国民清理混沌腐化还是他口中的革命,都在一定程度上有相似性。」上杉宗雪叹了口气:「你知道的,这个国家的人本来就非常压抑,压抑到了极点后很容易走极端,难怪汉文帝刘恒继位之后就说过,要防右,但是主要防左。「
「田口这纯粹是私人恩怨,但他必须要给自己找个合理化的理由,这点,红色金丝雀给他了。」上杉宗雪连连摇头:「能以正义的借口剥夺他人生命和财产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马圣大概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吧。」柏木仁对上杉宗雪的看法深以为然,他当然知道田口这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革命」,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至于他对议员一家求而不得的仇恨,我记得当初第一国际的巴枯宁不就是反复问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还算无产阶级么?,,把马圣问破防了,所以把他开除出了第一国际么?」
「啊,你说这件事?」上杉宗雪听到之后连连摇头:「虽然不能完全算错,但过于片面,巴枯宁被马圣开除出第一国际的原因主要是他转向了安那其主义,即无政府主义,认为应该取消一切政府和政党,同时第一国际不应该有指挥权,应该只是个松散的联络处。「
「然而巴枯宁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却在偷偷地秘密结社搞小团体,同时逢马必反处处唱反调打擂台甚至默许可以不择手段搞恐怖袭击肉体消灭反对派,马圣实在是忍无可忍才把他开除出了第一国际,这实际上也导致了第一国际的彻底解体。」
「原来如此。」柏木仁毕竟是东大法学部毕业的,他愤慨难平:「我在东大时修过马经,至少在那个时代是伟大的思想,但是——」
「但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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