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会结束后,硝烟尚未完全散去,马显耀便敲开了楚清明办公室的门。
他脸上挂着略显僵硬的笑容,试图营造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缓和气氛。
“清明同志啊。”马显耀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语气显得推心置腹:“今天这会开得……唉,有些情况确实出乎意料。我们是一个班子的同志,都在县政府这口锅里吃饭,最重要的是团结,是稳定。咱们之前在工作上可能有些沟通不畅,产生了一些误会。”
他顿了顿,观察着楚清明的表情,见对方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便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以后县政府这边的工作,我们还是得多商量、多沟通。当然,我作为县长,肯定要负起主要责任,把握大方向。清明同志你呢,能力强,经验丰富,就多费心,协助我把具体工作抓实抓细。我们俩配合好了,青禾县的发展才能稳步向前嘛。你看怎么样?”
说来说去,他还是想压着楚清明,但又想让楚清明对他笑脸相迎,乖乖听话,替他卖命打天下。
嗯,真有这么好的事吗?
想屁吃呢!
楚清明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他微微颔首,神色平和,公式化地说道:“马县长说的是。作为常务副县长,配合好县长的工作是我的本职。县政府的工作当然是在县长您的领导下开展,这一点毋庸置疑。有什么工作,您尽管安排,我会尽力落实。”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完全符合组织原则和官场规矩,任谁都挑不出错处。
当然,我说归说,你看我做不做就完事了。
马显耀见楚清明似乎接受了“求和”的信号,心里稍稍一松,话锋随即一转,脸上露出几分作为父亲的无奈和恳求:“那就好。还有件私事……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驰峰。年轻人嘛,冲动,不懂事,这次确实是犯了糊涂,闯了祸。给县里添了麻烦,也让你见笑了。”
他试图轻描淡写:“依我看,这就是年轻人之间的口角冲突,可能行为过激了点,最多算个寻衅滋事,让县局那边进行批评教育,再拘留几天,让他长个记性也就差不多了。”
“至于什么猥亵妇女、强尖未遂,还有涉黑……这些帽子实在太重了,他一个毛头小子哪里担得起?清明同志,你看是不是能跟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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