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条理清晰地陈述:“第一,局里召开的工作会议,乃是严肃的组织活动,黄志、惠成功、赵光齐三位同志,在接到明确通知后,未履行任何请假报备程序,这是事实,属于无故缺席,违反了基本的组织纪律和工作纪律,性质是玩忽职守。”
“第二,开会期间,我让陶桃同志多次打电话催促,明确要求其参会,可他们依然拒不执行,并且言语抵触,甚至率先挂断电话。这不是简单的沟通问题,而是公然藐视局党组决定,违抗组织指示。”
“我以上说的两点,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我认为,黄志他们三人的行为属于‘违抗组织指示、对抗局党组、玩忽职守’,没有任何言过其实之处!这已经不是工作方法问题,而是原则性问题!如果这样的行为都不予以纠正和处理,那么招商局的纪律何在?党组的权威何在?”
楚清明的回应强硬而直接,硬生生将孙浩和李莉试图和稀泥的引导彻底顶了回去。
孙浩和李莉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和冷色。
他们没想到楚清明如此硬气,完全不吃他们这一套,而且逻辑严密,紧扣纪律条款。
孙浩皱了皱眉,知道再纠缠下去也占不到便宜,反而可能被动,便合上记录本,语气变得公式化:“楚清明同志,你的意见和反映的情况,我们都记录下来了。我们会综合各方面信息,进行研判。”
李莉也接口道:“是的,我们还需要向其他参会同志进一步核实情况。请你相信组织会公正处理。”
他们显然不打算与楚清明在定性问题上多做纠缠,毕竟主动权在他们手里,后续如何撰写报告、如何定性,就只是他们的一句话。
随后时间里,孙浩和李莉又分别找陶桃、蔡博、苗正岗和崔良淼谈了话。
问话中,孙浩和李莉明显带着引导。
询问陶桃时,重点追问黄志等人是否明确表达了“拒绝参会”的意图,还是仅仅“暂时无法脱身”,暗示其证词可以更“灵活”。
至于面对蔡博、苗正岗和崔良淼时,他们则反复强调“班子团结”、“工作需要灵活处理”、“老同志经验宝贵不宜挫伤积极性”等,试图弱化黄志三人行为的严重性。
在这种暗示和压力下,陶桃的证词便更加模糊,强调自己只是传达,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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