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是她惯用的洗发水味道,清清爽爽的,却让他莫名觉得喉咙发紧。
毛巾擦过他的腰腹时,陆晚瓷的呼吸顿了顿。
他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刻意练出来的夸张肌肉,而是匀称流畅的线条,腹肌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像触电般缩回手,心跳快得要冲出嗓子眼。
“怎么了?”戚盏淮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没、没什么。”陆晚瓷把毛巾翻了个面,假装镇定地继续擦:“快好了。”
她低着头,没看见男人眼底翻涌的情绪。
戚盏淮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伸手,用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拂开她脸颊边的碎发。
他的指尖很烫,像带着电流,陆晚瓷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没有了白天的冰冷和嘲讽,只有沉沉的、像夜色一样浓稠的东西,看得她心头一窒,连呼吸都忘了。
两人离得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形成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