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可更是陆氏的董事长。
但是前一阵,陆晚瓷耍心机从他手里拿走了股份,虽然不多,可那也是陆氏的东西,是他心不甘情不愿给出去的。
“她不敢。”陆国岸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张声势:“戚盏淮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不敢?”安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尖锐起来:“你看看她现在做的事,对她亲妈都能这么狠,对我们这些‘外人’还会手下留情?戚盏淮现在是被她迷住了眼,什么都听她的,等哪天她吹吹枕边风,你以为戚盏淮会站在我们这边?”
她越说越激动:“国岸,你别再自欺欺人了,我们必须早做打算。倾心才是我们的女儿,陆家的一切必须是倾心的。”
陆国岸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安心的话虽然难听,却并非全无道理。
商场如战场,亲情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往往脆弱不堪。
他微眯着眸:“那你觉得要怎么样?”
最近南区的事情也不太顺利,公司的事情也是如此,家里就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