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别在凯哥导演面前瞎晃悠，他心情不太好，小心挨骂。”
《志愿军：雄兵出击》剧组内，看着刚从卫生间回来的章梓怡，黄小明小声提醒了她一句。
“啊？”章梓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黄小明耸了耸肩：“还能为什么？《少年时代》票房扑街了呗，你没看新闻报道？影院都把黄金场给《寄生虫》了。”
章梓怡心中瞬间警铃大作！脑子里闪过了前几天的打算。
原本她还想借着同剧组的便利，找机会跟陈凯哥聊聊下部戏的合作。
毕竟陈大导演在电影市场领域的话语权，可是很多演员挤破头都想攀的关系。
可现在看来，恐怕得先缓几天了。
“不就是一部文艺片而已，票房高低很重要吗？我听说版权费卖了不少啊？”
“关键不是这个。”黄小明说着，朝导演监视器的方向努努嘴。
陈凯哥正站在那里训灯光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你可能不了解他，他这人好面子，票房没达到预期，输给了《寄生虫》，这才是关键问题。”
章梓怡点点头，心里那点盘算慢慢沉了下去。
她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太懂“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了。
别说现在主动套近乎可能碰壁，万一《少年时代》后续口碑继续滑坡，怕是连带着跟陈凯哥走得近的人都要被说几句闲话。
想到这，她深吸一口气，把心思重新放回了眼前的戏上。
“谢谢你啊，小明，要不是你提醒我，说不定我一不小心就惹人家生气了。”
“甭客气。”
黄小明随意摆了摆手，起身往远处走去。
阴凉处，章梓怡望着他转身去和场务说笑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感慨。
这圈子里，能像黄小明这样把人情世故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实在不多见。
刚进组时她就发现，黄小明总能和各个部门打成一片。
跟灯光师聊昨晚的球赛，陪化妆师吐槽新款粉底，就连道具组的老师傅，都爱听他讲早年跑龙套的趣事。
有次群演临时怯场，还是他蹲在地上讲了半小时戏，既没摆前辈架子，又悄悄给对方铺了台阶。
这样的男人，在圈内实在是罕见！
她想起自己刚入行时，总觉得凭演技就能立足，结果好几次因为说话太直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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