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述起来。
比如哪家的小姐偷偷跟情郎私奔了,哪家的夫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哪位知名武者不知廉耻玩师徒**了,哪位穷小子抓住商机一夜暴富了—
这些故事,无一不是围绕著男女苟且、道德沦丧、命运突变展开,充满了世俗的欲望与荒诞。
宝瑞讲得绘声绘色,细节丰富,语气夸张,时而模仿人物腔调,时而配上夸张的表情,竟将些不堪之事说得妙趣横生。
连旁边那些面容冷峻、纪律严明的卫兵,听著听著,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抽动,有人忍不住叹息世风日下,有人则被那离奇的情节逗得暗自发笑。
梁进坐在马背上,双目微阖,看似在养神,嘴角却始终挂著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他听著宝瑞唾沫横飞的讲述,心中不由感叹,宝瑞这家伙若生在自己前世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去写些地摊文学或者做自媒体,恐怕真能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一代「八卦天王」
他之所以容许甚至有些「欣赏」宝瑞留在身边,正是因为这家伙确实能带来一种最直接、最不加掩饰的低级趣味。
这也让他更深切地体会到,为何古往今来,那些手握重权的统治者身边,总少不了这类弄臣、帮闲的身影。
身边围绕著太多严谨务实的干才,精神时刻紧绷,有这么一个专营「不正经」的家伙插科打浑,确实能在某种程度上缓解压力,带来一种扭曲的放松和「接地气」的惬意。
只要将其牢牢掌控,不过界,便大碍。
一行人马不快不慢,在宝瑞的单口「评书」中,终于抵达了寒州城中心那座气势恢宏的镇西侯府。
朱漆大门前,甲士林立,肃穆无声。
宝瑞立刻识趣地勒住马,脸上堆起更加谄媚的笑容,对著梁进躬身道:
「侯爷,您老府邸到了,正事要紧,的就不进去碍各位人的眼了。」
他话锋一转,邀功般说道:
「小的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宴,专门庆祝您老神功大成,顺利出关!还请我的亲爹侯爷一定赏光,给小的一个尽孝心的机会啊!」
说完,他也不等梁进明确答复,便笑嘻嘻地调转马头,一溜烟跑了。
他深知侯府之内,皆是冷幽、慕遮罗那等手握实权、眼高于顶的人物,他们对自己这种靠溜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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