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我当时能进言制止殿下就好了。就在那天,殿下站在门口还未推门而入时,伊娜的歌声就已经‘启动’了。”
“结果不到十五分钟,我们推门而入后,所见的景象简直就像《圣言》中描绘的人间炼狱一般。”亚伦说着,停顿了一下,勉强压抑着惊恐、痛苦和失落交织的情感。
当然,搓洗的痕迹也清晰可见,他的鼻子到上嘴唇的部位就因此留下了两道红色的狭长印记。
他的脸这次被清洗得格外干净,显露出原本的,属于血族的白净底色。
而且,中间隔绝展厅的,用砖石砌成的临时围墙被彻底拆除,左边一半展厅还保留了不少原貌,不过基本是克鲁斯德帝国遗留的科技模型,比如“克鲁斯德号”喷气式飞机、“电磁脉冲步枪”,还有“单兵作战机械人”等,令人感到难以捉摸,很难理解。
“有关‘癫狂’的内容。”
“领悟的内容,我很好奇。”亚伦若有所思地用手杖支撑着身体站立问道。
按照记忆中学习的方式将门完美打开后,亚伦的面前总算出现了那幅空荡、明亮,且十分宽敞的地下空间。
“也许你是对的,不过你刚才提及的,皇太子殿下的‘升华基因’,又是什么样的存在?”亚伦附和道,期望梵索做出进一步的解读。
但向内部继续行走几分钟后,亚伦的目光还是投向了正中心位置的那处铺着大理石地砖的祭坛,还有周围刷着褪色的黄色油漆的栏杆,以及站在祭坛脚下,等候着他的“人”。
“对,奥秘。”亚伦沉默了几秒,担忧地看了眼米优,还是先回答了他的问题。
想到这里,亚伦沧桑的,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久违的温暖的微笑。
紧跟着,他长呼吸一口,双手交叉,拼命压抑着不自觉地抖动,继续噙着喑哑感说道:
“在场的全部人类将领都死亡了,他们的脑袋全部炸裂,只剩下还在拼命向门口方向做着无意识扭动的身躯。而在场的血族基本都疯狂了,他们像个狗一样疯狂地舔舐着地面,十分贪婪,但并不享受,他们扭曲着身体痛苦地呻吟着,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就躺倒在地面,再没有了声息。”
前几次的军事展览区域被皇太子伊凡特撤去了不少,那条富含艺术形式布局的道路也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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