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身上留下标记。
这也是自己重用他的缘由。
即便他这功法靠不住,自己让他喝的「清血茶」,也断然可以从内脏到血液,抹去一切「追踪」的手段。
这几乎已经将反追踪做到了极致了。
凭借尤长老多年在各个势力,蛰伏的内奸经验,做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真的有人,还能顺藤摸瓜追踪过来。
除非是一些「老怪物」亲自出手但这些老怪物,无不又老又精,修为又深,藏在暗处谋著大局,不可能亲自出手,做这种「盯梢」的小事。
尤长老又放开神识,将周遭角落,每一根草木,全都窥视了一遍,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在金兀涂的对面坐了下来。
金兀涂仍旧躬著腰,拘谨地站著。
尤长老看了他一眼,道:「坐吧。」
金兀涂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尤长老不耐烦,「坐。」
金兀涂这才毕恭毕敬坐下,刚坐下,又立马站起身来,重新取了一壶茶,为尤长老斟满,恭敬道了一声,「长老请用」,而后才又恭敬坐了下来。
他是金丹初期,尤长老也是金丹初期。
但在尤长老面前,金兀涂却卑微得像是个炼气。
尤长老看了眼茶杯,端起来抿了一口,问道:
「事情都办好了?」
金兀涂道:「都办好了。」
见尤长老没说话,他便低声道:
「买卖做完了,大酋长死了,如今术骨部,是戮骨做酋长。但术骨部的家底,却已然掏空了尤长老微微颌首。
空气稍稍安静了一会。
金兀涂见状,犹豫片刻后,终于下定决心,低声问道:「长老,那我的事——」
尤长老警了他一眼,「你的事?」
「是,是—」金兀涂讨好道,「您之前允诺不是,是恩赐过,说只要我尽心尽力做完这些事,便想个办法,把我带到道州去。」
尤长老淡淡道:「你这么想去道州?」
「这是自然,」金兀涂面带渴望道,「我自记事起,便一心向往道州。也曾立志,此生必须要去道州修行。」
说到这里,金兀涂眼底露出一丝压抑的愤,「我这辈子最大的错,便是投错了胎,我不该生在大荒。」
「大荒这个地方,野蛮,愚昧,粗鄙,低劣,奴性深重,是下等人活著的地方。」
「我所有的错,都是出生的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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