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基本上,都懂阵法,入赘,有实权,在陆家有地位,而且坐镇过矿山……”
这父子俩,是把简单的问题,弄得复杂了,所以这才彼此不讨好。
“你只记着,自己要学阵法,其他什么,都不用放在心上。”
“哦。”水生点了点头。
墨画点了点头,很体谅水生的难处,又问道:
“那你想学阵法么?”
水生道:“他装模作样的……”
水生点头,“说过,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一直跟他说,我娘是被人杀的。”
只是没想到,苏长老用情至深。
墨画微怔,“陆家?”
水生摇了摇头,失望道:“我不知道……”
“是陆家!”
尽管他现在漂泊在外,吃不到娘亲做的饭菜,也不能陪在娘亲身边。
“有不懂的,你就去问,他不愿说,你就一直问,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一直问到明白为止。”
水生点头,小声嘀咕道:
“这几人,你认识么?”
墨画有些不忍,便问道:“你亲眼看到的么?”
水生哽咽了一下,眼睛有点红。
“有印象深刻的么?”
苏长老心性还算通透,但涉及到所爱之人唯一的孩子,难免生在局中,而不自知。
游历之后,学好阵法,自己还是能回去见到娘的。
“我……我真的能成为一品阵师?”
但也不会差到学不会阵法的地步。
墨画皱眉思索。
“这样无论什么出身,别人都不会看不起我。”
苏长老的问题,是爱子心切,予以厚望,但因此失了平常心,难免有些拔苗助长,教育不当。
“那你爹呢?”
“陆家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墨画欣慰地笑了笑。
墨画也想到自己的娘亲了。
陆家建金华街,又逼迫矿修卖女,建百花楼,除了供自己享乐,和赚取灵石外,最大的目的,应该还是以色行贿,拉拢各方势力的修士。
而苏长老,是南岳宗实权长老,筑基修为,一品阵师,自然也是拉拢的对象。
“我娘不在了,我也见不到她了,但每当我在学阵法,每当我想当阵师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娘的在天之灵,在默默看着我,陪着我……”
水生低头道:“但我……出身不好,又没天赋,阵法不是我这种人应该学的……”
“小先生,这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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