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若是继续献祭,求取无度,反而会触怒河神,招致灾难……”
老于头说到这里,忽而神色惊恐:
“但是这种事,千万不能泄露,否则会引来河神的怪罪,一切的福报都没了。”
老于头目光哀求地看着墨画:
老于头一听,果然神色惊恐,连连点头道:
墨画好奇,“那渔修怎么说?”
“但他这番犹豫,被我看出来了,我便跟他说,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必有顾虑。”
但这世间,愚信之人是劝不了的,说了也是白说,他不可能听的。
“然后……”老于头沉吟道,“我对他感激不已,说要报答他,他却摆摆手,说什么……哦,都是水里谋生计的,落难了就该互相帮助,举手之劳罢了,不必客气。”
过江龙……
老于头说到这里,神色自惭,而后摇了摇头,继续道:
“我心想,试试便试试,就算不成,也不过赔点酒钱,算不了什么。”
墨画就用了一个,便于他理解的理由道:
“贪心是会惹得河神责罚的。”
老于头面色纠结。
“是我这个做祖父的没用,拖累了他们的前程。”
“我有些犹豫。”
“他说这个祭祀之法,也只是他从一些老修士嘴里听过,有没有用,他也不知道。”
“那渔修闻言,欲言又止,本想开口,但忍了忍还是没说,只自顾自喝酒。”
他没想着劝老于头,也没试图向他说明,所谓的河祭,都是假的,他祭拜的河神,也根本不是河神,而很可能是尊邪神。
“他跟我说这么多,也是一片热心,为了我好……”
“对,对,小公子说得对!”
“更何况,这位老兄可是救了我的命,也犯不着再来害我。”
“那渔修说,这世间有一种血鱼,需身心虔诚,以血养之,待其口齿裂开,鱼鳍化作类人的手脚,便丢进井里,供奉河神,若得河神庇佑,可以心想事成……”
墨画目光微沉。
“他便问我要不要用?他还说,也不是所有人,用了这个法子,都能得到河神的庇佑,不过姑且试试罢了……”
“我说我刚好相反,我一大家子人,但都注定了,过一辈苦日子,没什么奔头。”
墨画神色复杂,心思微动,点头答应道:
“好,我不说出去。”
“我两个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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