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要差得多,在清军骑兵连续的攻势之下明显露出颓势。
那些清军甲兵身上披挂的甲胄并没有能够给他们带来多少的保护,冲锋在最前面的清军甲兵几乎倒下去了半数。
真按照规章制度来办,陈望身为营将,掌控一地军器局,大铸军械,哪一条都能拿来砍头了。
哪怕火铳没有能够穿透他们身上的甲胄,但是火铳弹丸所携带的巨大动能,也足以将他们盔甲遮蔽之下的身体震得筋折骨断,痛苦不已。
张秉文的心中没有恐惧,没有绝望,有的只是悔恨。
爆响声起,明军的车营后方再度升腾起一阵硝烟,但是这一次因为有了箭雨的压制,声势明显是不如之前。
若是陈望一味藏拙,保存实力,那么等到战后他必然不会再放任陈望再做出格的事情。
他是山东左布政使,有守土安民之责,但是他守不下土,也无力安民。
在城中,有人说来援军队畏惧城外的东虏徘徊不敢前。
大势已去,一切已是无可奈何。
三十步的距离,对于离弦的箭矢而来说不过是转瞬即至。
汉中卫军器局的情况,孙传庭也知晓一些,陈望向他禀报过情况,陈望铸炮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铸炮铸铳之事其实也因为他的默许之下进行。
东虏破城只是时间的问题。
曾经的他何尝没有过匡扶社稷,振兴国家的梦想。
但是多尔衮麾下的两白旗在他多年的经营之下,实际上也没有逊色两黄旗太多。
绝望的阴霾,对于死亡的恐惧,萦绕在所有人的心头。
孙传庭循声望向中军的炮兵阵地,那里一共有十二门火炮,这一十二门火炮都是陈望军中的火炮。
清军大兵云集,平原野战,一旦落败便要入万劫不复之地。
前日城外东虏调动大队的兵马向西北方疾驰而去,城中的士气也因此大为振奋。
半个时辰的时间,祖宽连派两人请示撤退,请求援助,现在这名塘马是祖宽派来的第三个人。
张秉文转过头向着北方看去,告急号角响起的地方是城墙的最北方。
鼓声如雷,角声漫天,大清河南,无数旌旗纠缠在一起。
而其中最大的可能便是有援军从西北方向而来,否则东虏怎么可能离开济南城下。
名字并不响亮,比起工部制作的那些什么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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