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梧倒是没有想过,最先生变的会是被他牢牢握在掌心的棋子。当下,却也顾不及身上的伤痛了,只抓着青鸿衣袖,一再劝言,“我承认,我是拿你做棋,只为看中你身后的青门势力。可自始至终我从未想过要害你!你也该知道,我并未真正伤害过你!是!我是碰了你的身子!可那也是为救你!也是因为怕你死了!也是因为我……我当你是自己人……”
青鸿听这话顿又立目,伸手抓向身边长剑,风梧见势连忙将她手臂按住,重又央告,“这话我重说!我重说!我……我绝非存意轻薄,我敬重鸿儿,我……我是真的怕你死了!当时完全是碍于形势所迫……不过即便是形势所迫,我也愿为此负责!只要你情愿,我可以收你……入府!”
青鸿手按剑柄就要拔剑,风梧拼力按住,仍好言不断,“却也不是不能娶你为妻,只是你想,我刚刚拒了帝姬之婚,转头就迎你为妻,岂非是替你招恨,招玉室诛杀,更加是替你青门招天子忌惮。就是说这事也不是不能商议,只是眼下非是良机。鸿儿!好鸿儿!听我说,今日事我定不会负你,此生也绝不会弃你,只求你也不要弃我,只再信我一回可好?”
青鸿恨到咬牙,“风梧!你当我稀罕你!我也可先杀了你,再杀出去,反正都是一死……”
“大可不必!鸿儿大可不必!”风梧紧着又劝,“你听我细说,现今情形是,我已被天子下狱,我是南召储君,我即是南召,天子已然开罪了南召又岂会再惹怒东越?大昱一共就四境封王,若东越南召都被他玉室惹恼,他玉室岂不危矣!故现下情形,玉室绝然不敢怠慢了鸾姑娘!你大可放心!只须在此静待十日,到时我不让天子来迎,我让天子派鸾姑娘来迎,你可满意?”
青鸿不由讥笑,“你当玉家天子是你手中的牵线木偶?莫说这天下尚不姓风,即便已是你风族的天下,你又岂不知人心难测,世事无常。这天下各样人各样事又岂能皆听你使唤遂你心意!”
“这不是遂我心意!这是势之所趋!”风梧耐心再劝,“我早与你说过,这世间事不是提一支剑就能摆布,也非是你一人之力就能左右……”
“这话原该我说!难道不是召太子太拿自己当回事?自以为一人可左右万事!”
“你看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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