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禾衣。
禾衣眼睫一颤。
青川脸色一变,还想说两句,可温良才看向他,道:“如今局势紧张,饶是元钧在此,定也不会同意开城门。”
此话一出,青川又如何再提带禾衣出城?
禾衣从马车上下来,轻声:“那就多谢温将军了。”
她回到府中,强迫自己早早歇下养身体,第二日早早醒来便让铜书去打听外边情况,城中还算平静,许是雁青关百姓已是习惯这般时不时的战事。
可到第三日的时候,城中却开始乱了,不知何处传来的传言,说赵家军投了敌,如今与西戎北狄狼狈为奸,城门将破,城中许多人不信,可却还害怕城门破,一时便开始乱起来,何况城中并无多少兵士守城。
好在还有温副将,他集结城中青壮,制造简易的守城工具,指挥上城墙防御,如定海神针一般稳固雁青关百姓的心。
禾衣听闻这消息,心中难掩气愤!
不论赵霁云如何,赵家军自来是百姓心中守护大魏的战神所在,这样恶心的污水竟泼在他们身上!
可温良才派来了两拨人将将军府团团围住,以保护她之名阻止了府卫去守城!
禾衣忍不住了,找来青川,问他如今府中卫士可能的强行破门而出。
青川抿了唇,圆脸几日下来已是消瘦了些,显然忧心着急,却没有立刻回答禾衣的话,禾衣低声问:“可是担心我的安危?”
禾衣不懂打仗的事,但她绝不愿意做累赘,她一向温婉的声音严肃几分,“不必忧心我,我会小心跟在后面。”她顿了顿,声音又柔和几分,“何况就算我遇到什么意外,也只是我爹娘弟弟,身边亲近的人,还有……赵霁云会伤心而已,莫要为了我做让自己后悔之事。”
青川垂着眼,还是摇了摇头。
禾衣再无办法,听着外面情况,心情一日比一日沉重,青川也没收到城外赵家军的消息,更别提上京的消息。
又过五日,禾衣再次劝青川带府卫破门出去,可温良才却在这日傍晚浑身狼狈痛苦不已地赶来将军府,他身上的铠甲已是破烂不堪,脸上也沾了血迹,胡子拉碴,眼窝泛青,一副几日未曾好眠的模样。
如今此人面孔生得再忠厚老实也掩盖不住其心丑恶,禾衣本不愿意去见他,不愿听他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废话,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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