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浓,开口时有几分无辜:“可你抱了我很久,出汗了都不舍得松开。若你觉得抱麦黄和铜书与抱我一样,那日后就不要抱他们了,想抱她们时都来抱我,我肩宽腰细,抱着舒服。”
禾衣涨红了脸,一时竟是被他噎住了话,说不出别的话来。
赵霁云却还不知道适可而止,凑过来在禾衣耳畔用好奇又羞赧的语气问:“你梦里一直在叫我,你梦到了我,你到底梦到了我什么?叫得那样伤心,都带着些哭腔了,你梦到我死了?”
禾衣再也禁不住他这样的问题,恼羞成怒给了他一记老拳,趁着他挨揍没反应过来的工夫,急急跳下床。
身后却传来闷哼声,似是吃了痛难受的模样,禾衣走了两步,皱眉迟疑了一下,又回头。
赵霁云衣襟大开,露出整片胸膛,他的身上有多处伤口,不算很深,没有包扎,只上了药,还有多处淤青紫痕,显然这些都是这些时日留下的。
禾衣看了一眼,心里就生出了愧疚。
西戎和北狄大肆进犯,先前听温良才说赵家军都是抵抗不住了,死伤不少,虽青川说赵霁云早与他两位兄长有盘算,许是有误导叛徒的可能,但战场上刀剑无眼,她刚才不该捶他,这雁青关能如今还平安, 是仰仗于赵家军。
禾衣站在那儿,攥紧了袖子,轻声:“你身上的伤可是要紧?”
赵霁云眼角含笑,脸上却做出虚弱委屈的模样,朝她招手,“离我这么远,你自己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禾衣看到他朝她招手的动作,就着昏暗的烛火,想起了梦境里他胸口的大洞还有流淌了遍地的血,最终还是回到了床边坐下。
或许因为想到梦境,她脸上的赧红已经褪去了,低头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回到床沿坐下。
赵霁云一直笑盈盈看着她,她却不知该说什么,他又忍不住笑,伸手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腹前,随意摩挲 一下,她愣了一下才蜷缩起手指,“你做什么?”她的手指比起寻常女郎要粗糙许多,他那些伤口有些还是新鲜的,还未结成硬痂。
“让你验验伤啊。”赵霁云笑着说,语调悠扬,“祸害遗千年,我这样的坏胚,自然会活得长长久久。”
禾衣看看他,抿了下唇,又别开脸,她低着头安静了会儿,任由赵霁云捉着她的手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