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一下,警惕地裹紧了身上布巾,嗔恼不已,“我自己来就行。”
赵霁云温柔又无辜,幽幽道:“擦头发而已,我担心你手上没力气。”
禾衣想拍开他的手,脖颈都是粉红的,垂目时余光却看到了赵霁云衣摆翘了起来,当时就呼吸一滞,一下伸手用力拍开他的手,“出去!”
赵霁云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看,丝毫没有难堪,只轻轻叹了口气,追着禾衣从身后拥住了她,温柔着声说:“怎么办,我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你会主动亲我我就会这样了。”
禾衣的腰被他抵着都是僵硬的,心里都是怕了他的不知节制,更怕大锤凿玉,深吸一口气,“我没有主动亲你。”
“你昨夜里主动伸舌头了,你咬我嘴唇,我凑过来时,你还亲了我这里。”赵霁云俯身在禾衣耳边用气音斯文温吞地说,捉着她的手按在他胸口某处。
禾衣真是服了他的颠倒黑白,红着脸忍不住与他辩驳:“我没有!是你先缠我的,我……呼吸不过来才那般,至于你说的亲这里,是你弄疼了我,我生气,你说让我咬回来,你自己凑过来的。”
她轻声细语,明润灵秀的脸上是认真又带着点羞意的神色。
赵霁云心想,闺阁情趣分那么清你先我先做什么,他又想笑了,低头称是,“对,是我先,是我先伸了,你才缠过来,是我先咬了你,所以你咬回来。”
他亲了亲禾衣的脸,又去亲她唇,然后移开些,柔声:“那现在该你了。”
郎君神色狡黠,老实如禾衣哪里斗得过,推拒间空气里的温度便又升高了些。
铜书约摸着娘子沐浴的时间,早已将补汤炖好,只原本以为娘子很快就会让她进去,不承想,屋门紧闭着,半个多时辰后也没开,她只好又去温了温。
禾衣坐在饭桌前时,面对麦黄关心的眼神、铜书推过来的避子汤时,头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但她性子自来柔和,只低头吃饭,不搭理身旁的人。
赵霁云却神色自然为禾衣布菜,温声细语与她说话,“用过饭我便去军营了,晚上许是不会回来,你可有话要带给弟弟?”
禾衣听到他提起玉郎,才是抬头看过去,只对上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目,便又移开了目光,才轻声说:“让他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事就给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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