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故作自然地解释一番:“我所见成了婚的友人或是下属或是军中任一成了婚的将士身上都有的女眷……准确说是他们妻子所赠之物,大多是这些衣物鞋袜荷包之类,一身衣衫太过劳累,我只要中衣就好,不必复杂刺绣,就像你上回寄给我的那样就好,罗袜或是荷包也简单,玉簪玉佩于你雕琢也简单,我要的不多,一季一身你亲手所做的。”他顿了顿,还拉开衣襟指了指里面禾衣缝制的中衣,语气又可怜了一些,“我也想与人炫耀,我就是如此虚荣。”
禾衣听前半句那么长一段话时还未有所反应,男子成婚后想要妻子所赠之物这很寻常,但听到他后面补的那句,怔了一下,又低头笑了下。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继续看第三条:“纵与君有隙,不碍同衾之誓,永不言绝。”
赵霁云解释过第二条了,如今第三条解释起来也顺口,语气更理所当然:“男女之间吵架很寻常,我想要你不要动不动说分开很寻常吧,让你这般许诺也很容易做到吧?”
禾衣忍不住了,抬头看他一眼,柔声:“我脾气自来好,我不会主动与你吵架。”
赵霁云从善如流,语气温温:“对,定是我要与你吵架,但反正你可以用老拳捶我也不能说分开,更不能把我赶出房。”
话都让他说完了,禾衣还能说什么?她低头继续看下一条,这条上面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名字,令她忍不住头疼——“李齐光与君之间,吾心匪石,终向于君。”
禾衣又抬头看他。
赵霁云神色淡了几分,像是忽然与禾衣闹了别扭,但又要强忍着,说:“我知你爱李齐光颇深,你为了他冲喜,为了他求药,为了他下跪委身于我,但……”他说前半句时,语气愈显扭曲,但话语一顿,接下来的话却说得有些委屈,“但你答应了嫁给我,日后你必须向着我。”
禾衣想开口说点什么,但赵霁云却像是担心她会说出他不爱听的话……她经常说他不爱听的话,所以一下打断了她,语气强硬,但强硬之中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脆弱,“反正,你必须向着我,好了,看下一条吧。”
说罢,他也不看禾衣,拒绝与她眼神对视,只指着下一条让她看。
禾衣看着他没吭声,低头继续看第五条:“吾当日日言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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