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与当日她寄来给他的信收在一起。
禾衣已经离家多时了,她与赵霁云、李齐光亦是发生了一桩桩事,提起笔一时不知从何开头,想了许久,才是开始写。
她并没有多废话,第一件事是告诉爹娘她已是答应赵霁云与他成婚,若是赵家派人书信与他们谈及婚事,应下便是。第二件事则是告诉他们弟弟在军中一切都好。
写到弟弟在军中近况时,禾衣知道她是沾了赵霁云的光,若非他,弟弟不会得到照顾,她也不会得知弟弟在军中心情也没有焦忧。
禾衣迟疑了一下,最后在信中又替赵霁云说了句好话,随后便将信封好。
信是由青川送出去的,送出去之前,赵霁云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下,当看到禾衣在信的最后写着“五郎待吾甚善,爹娘勿忧”时,心中如饮蜜。
五郎、五郎。
赵霁云用朝食时就要求禾衣日后改口唤他五郎,禾衣也不知怎么,叫李齐光二郎时随意自在,很轻易就甜蜜地喊了出来,可她望着赵霁云那张温润隽美的脸,“五郎”两个字却显得那样烫嘴,她别开脸低头喝粥。
但她不开口,赵霁云便露出失望伤心的神色,仿佛禾衣做了什么令他伤心刺骨的事一般。
接下来的几日,赵霁云或是去军衙,或是去军营,早出晚归,但每日都用幽幽的目光看着禾衣,禾衣只当没看见,她提出还未成婚要分开住,赵霁云虽是答应了,但每当入夜,便会悄然爬窗钻进她的床帐内,浑身带着沐浴的香气将她往怀里一搂,便是吻过去。
有过情事的男女在夜色遮掩下,勾勾缠缠间很容易干柴烈火,禾衣总是推拒的,劝他克制养身,可赵霁云却花样百出,或是霸道强横或是可怜哀求,吻得人晕头转向,最后不知不觉沉溺在此事中。
这一日,禾衣被赵霁云抱着坐在他怀里,他埋首于她身前,烛火摇曳中,床帐上倒映出的影子交缠晃动。
禾衣抓着赵霁云头发,似哭非哭,终于缴械投降:“赵霁云……五郎!日后都叫你五郎!”
赵霁云笑得斯文又温柔,松开咬着她的地方,抬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方才还霸道凶悍的人,此时又纯情羞涩起来,“宝儿,再叫一遍。”
女郎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一记老拳毫不留情砸在他脸上。
第二日,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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