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冠,连上回所见那几缕白发都藏得深,几乎瞧不见了。
他面容如玉,温雅至极,朝里望来时,唇角噙着抹笑。远远看去,又染着晨光,竟是与赵霁云极像极像!
“断了腿还有本事到处乱跑,真不愧是定远侯。”侯夫人收敛了笑意,冷冰冰的朝外道,眼底说不出的厌烦。
赵允棠唇角翘着,瞧着温和,说的话却狂悖:“谁让我见不到你心里就发慌,我失忆了,自然要多多见你才好恢复记忆,免得你看多了别的阿猫阿狗移情别恋。”
侯夫人被他这话弄得脸色红了红又青了青,一只茶壶就砸了过去,“闭嘴!”
赵允棠轻松接过,缓步朝里走,“你想杀我,最好用刀捅我,茶壶是伤不了我的。”
他说着,瞥了一眼禾衣与赵霁云,“还不走?”
赵霁云施施然站起来,笑得同样温润柔和,他比定远侯还要高上一些,气势不减,他朝侯夫人看了一眼。
侯夫人淡声说:“我与你爹的事,不用你操心。”她顿了顿 ,又对禾衣温声说,“每日上午辰时后便到我这儿来坐一坐。”
赵霁云便揽抱着被惊吓住又连忙应声的禾衣往外走。
等到了外面,禾衣才缓过神来,她一直以为定远侯和侯夫人鹣鲽情深,恩爱无双,可、可刚才?
可这也不是她好窥探的,她看着身侧的赵霁云,忽然忍不住感慨声:“你与侯爷,真的好像。”
赵霁云也曾让禾衣拿刀捅她,那般醋性似都是一样的。
“像吗?”赵霁云听罢却幽幽看了一眼禾衣,忽然狐疑,“你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像我爹所以才愿意嫁给我了吧?”想到这,他的脸色有些阴沉沉的,仿佛头顶笼罩一片绿云。
他可不会忘记禾衣第一次见定远侯时紧张羞赧的模样,眼里的崇敬毫不遮掩。
禾衣再次目瞪口呆,竟是说不出话来,赵霁云却拧紧了眉,脑子里已经想到自己不幸做了他爹的替身,以后每次他爹与他一起出现时,她的眼里就只有他爹……但,好在他有一张和他爹相似的脸,就算做替身,他也是头一份的。
赵霁云脸色阴翳地想。
禾衣回过神来涨红了脸,再忍不住捶了一下他肩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赵霁云郁郁看她一眼,揉着自己肩膀,垂目看她,语气又温柔下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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