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霁云眼眸微弯,却道:“你送我的物件都是定情信物。”
禾衣看看他,别开脸时忍不住笑了一下。
赵霁云还想说话,禾衣阻止了他:“你别说话了,否则今晚上我没法将簪子雕琢完。”
眼看情意最浓的定情信物即将到手,赵霁云强忍住了说话的欲望,只撑着下巴在一旁看,禾衣开始还是有些面颊生红的不习惯,但他一直安静着,她渐渐便也专注于手下的玉。
烛芯噼啪,屋中只有禾衣刻刀发出的声音,两个人坐在一起不说话仿佛也是安心的,愉悦的。
去徐州城前,赵霁云从来无法理解陷入情爱的友人,认为他们所行之事都无趣至极,更是毫无意义,当日的自己更是无法想象如今不过是与禾衣坐在一起拌拌嘴说说话都有意思至极。
他的目光落在禾衣身上,忍不住想,万一他没来徐州城呢?
不,他一定会来徐州城,他赵霁云命中注定就是要遇见陶禾衣,就算她已经成亲,他最后一定也会是她的归宿。
雕琢一只簪子对于禾衣来说并不难,何况花样简单,不过是一朵祥云,雕琢完还要打磨一番,这也是细致活。
待她终于将玉簪打磨完,便要起身,打算去打水来洗一洗,赵霁云却拦住了她,“要洗?”
禾衣点点头,还未多说什么,就见赵霁云接过玉簪并牵起她的手提灯往外走。
她虽有些懵,但还是抬腿跟他出去。
此时已经不知几更了,夜深人静,只几声蝉鸣蛙叫。
赵霁云牵着她的手到了院子里的水缸那儿,将灯笼往旁边一放,舀了水出来,先替她将手洗了洗,再是仔细冲洗玉簪,直到玉簪露出明润光滑的模样。
他拿出帕子将禾衣的手和簪子都擦干净,在月光下仔细看了看,再是将祥云簪递给禾衣,又将发上的桃花簪拔了下来,散下了头发,眸光发亮地看禾衣,“你替我簪。”
禾衣面红,拿着簪子道:“夜已深,明日吧。”
赵霁云却非要,根本等不及天亮。
禾衣只好又将他往屋里牵,他这样高,还是坐在镜前挽发吧。
赵霁云在梳妆镜前坐下,看着禾衣替他挽起头发,将那根簪子戴上,便对着镜子看了会儿,偏头问他:“美否?”
禾衣知他爱美,忍不住想笑,点头说:“君甚美,无有比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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