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文惠娘拘谨些,不过瞧着也很是欣喜,禾衣走过去,便问了问这一路可有遇到什么麻烦。
“倒是遇到过山匪,但赵家派的护卫很是厉害,三两下便解决了,没出事也没丢东西。”陶善石笑得憨实,又看看赵霁云,嗫嚅两下,才道:“多谢五郎了。”
赵霁云温笑着说:“岳丈,这是我应当做的。”
禾衣听到赵霁云这般称呼,当下面红了,陶善石同样也有些害臊。
侯夫人带着文惠娘去了她那儿说话,陶善石也不便去女儿住的那里,赵霁云便直接带他去了早先收拾好的一处院子,禾衣一道过去了,到了那儿,陶善石便迫不及待将一直拿着的包袱给了禾衣,告诉她是给她的嫁妆银。
禾衣本也没多想,可陶善石老实,不喜瞒骗人,也忘了文惠娘的嘱咐,道了句:“这里头还有李齐光的添妆,有一千两银票。”
禾衣惊了一下,余光立时瞥到一旁的赵霁云唇角瞬间拉了下来,阳光下,那温雅面容瞬间阴沉了几分。
却说陶善石和文惠娘当日回完信,便决心要购置些物件为禾衣做嫁妆。
这么大半年,陶家玉铺也接了几个较大的单子,攒了些银钱,文惠娘是这样想的,大物件儿不便带走,就去雁青关买现成的,一些小物件,肯定徐州城的要比边关更精巧,如瓷器棉被首饰甚至痰盂等物,是以当天,她便出门往铺子里去了。
好巧不巧,遇到了周春兰。
自从李齐光与禾衣和离,陶家自然和李家断交了,如此遇见,各自都嫌晦气,但文惠娘自觉挺直了腰杆,如今禾娘可是要再嫁了,且再嫁的郎君比李齐光可不止好了十倍,得比他好百倍!她可忍不住,当下就对着店铺掌柜的大声说起女儿要嫁人了,嫁的那人是如何如何身体好,家世好,长得好。
掌柜的自然是附和说好话,但周春兰听了眉头却一皱,心里不舒服,她想起禾衣从前在家时的光景,再想到如今李齐光不肯娶妻又沉默读书的模样,不免心中憋气,便是阴阳怪气了一句:“哪家的女郎被那些个贵族郎君玩腻了还能再嫁的,莫不是做妾。”
就这么一句,文惠娘那般娇弱的人就气得上手挠周春兰,周春兰虽粗壮些,但一时不察,头发被她抓乱不说,脸上也有了红印子,当下气得反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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