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不该和章佑合作。”
“什么意思？”杨飞抬头看他。
季怀洲将昨天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
末了，宋斯年松了一口气，“怀洲，项目没了再谈就是了，只是你那么做太冒险，你不怕被章佑的人扣在江城吗？”
“他没时间，也来不及。”
杨飞摸着下巴，“这倒是我们的疏忽，如果真签了章佑，对南夏的声誉确实不好，那就算了吧。”
他审视季怀洲的脸，发现他的下巴上冒出了胡茬，黑眼圈浓得吓人。
“你出差辛苦了，这样，我给你放一天假，你回去好好休息。”
“谢谢经理。”
宋斯年抱着电脑和季怀洲一起走出办公室。
“怀洲，昨天白小姐来找过你。”
白书菀？
不过才出差一天，他却像经历了一个星期。
“你跟她怎么说的？”
宋斯年语气温和，“我就说你出差了。”
“没说具体是多少天吧？”
“那倒没有，白小姐很会为难你吗？”
季怀洲想到这些女人，就一个头两个大。
“那倒没有。”
就是会惹到颜瑾宁，然后他就得承受她的怒火，以及被她拿捏着软肋不得不放低姿态。
“季怀洲！”
身后陡然传来一道女声。
季怀洲揉脖子的动作瞬间僵住。
宋斯年拍拍他的肩，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季怀洲转身，白书菀就站在走廊尽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白小姐。”
怎么回事？
她在他的身边装了眼线吗？
每天都来这蹲，就像债主上门催债似的。
白书菀走到他身前，“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是关机？”
季怀洲淡淡道：“早上赶飞机。”
“你出差也不跟我说。”
白书菀的语气不满，“你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
“白小姐多虑了。”
季怀洲嘴角的弧度很机械，“白小姐来看图纸进度吗？”
“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白书菀对他眨眨眼，“下班把时间空出来，跟我吃顿饭。”
季怀洲下意识就要拒绝。
“你敢拒绝我，我就毁约！”
白书菀修长的食指点点他，“本小姐都亲自上门来约你了，你别不识好歹。”
京圈大小姐就是娇纵。
季怀洲只得先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