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洲的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毅哥，这次真的麻烦你了，把你也牵扯进来。”
“我们什么关系？用得着说这些？”段承毅坐到沙发上，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真出事了，我才是真的没法向你小姨交代，有人可以依靠，反而不愿意依靠，这不是傻吗？”
季怀洲轻笑。
段承毅拿出手机划开一个直播间，对季怀洲招招手，“怀洲，快过来。”
季怀洲和他坐在一起。
“这是泰尔酒庄的直播间？”
“嗯，我特意点了特别关注，一会儿有没有结果，就看下面弹幕怎么说了。”
季怀洲双目微凛。
开播前热场了将近十分钟才进入正题，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达到了六万人在线观看。
下面的弹幕刷得很快，不过都大差不差，都在夸泰尔酒庄的产品有多好，多实惠，一看就是特意买了水军。
段承毅冷哼，“做生意得讲究良心，想走黑路，迟早要付出代价。”
几分钟后，直播间主播开始介绍产品，人气也随之迅速增长。
“时间差不多了。”
段承毅骨节分明的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敲打，“假酒还好意思拿出来卖？”
季怀洲呼吸一窒，“毅哥！”
“放心，我买的小号，查不到我的身份信息。”
段承毅的那条弹幕刚发出去，下面的弹幕风向很快就变了。
原本在夸赞的弹幕逐渐被取代，许多账号都在说泰尔酒庄的酒有各种问题，主播看见那些飘着的弹幕，赶紧示意助理去后台操作。
然而无济于事。
此时的泰尔酒庄企业账号直播间已经变得乌烟瘴气。
“主播在心虚什么？把我的大号拉黑，我有的是小号，卖假酒就得去坐牢！”
“乖乖，我刚给我老丈人买了几瓶，是假酒的话那我这媳妇不就黄了吗？”
“把我们消费者当猴耍啊！”
......
段承毅指着手机屏幕沉声说道：“这就是我拜托江雨然做的事，这个直播间很快就要关掉。”
季怀洲认真看着弹幕，清一色的谩骂。
主播的脸都快变成了绿色，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先下播。
下一秒，江雨然给段承毅发来了一条微信。
是一份检测报告。
段承毅点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杨浩死定了。”
季怀洲一看，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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