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码，他已经看够了。
难怪颜瑾宁和江雨然会是一路人，他们完全就是同类。
在颜瑾宁找上来之前，江雨然几来过好几次玫瑰之约。
他读不懂她的意图，只把她当做顾客来招待。
然而这个女人总是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望着他。
前几天，他只不过把一个时常光顾玫瑰之约的大客户亲自送出去，江雨然看见之后就突然发了疯。
大声说着不允许他和别的女人走得这么近。
段承毅只觉得莫名其妙，推开她什么都没说。
之后的几天，江雨然天天来，也不主动和他说话，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段承毅能感受到江雨然是带了几分悔意的，但是他们已经结束，并且在断掉之前就把话都说清楚了，互不打扰，不再干涉彼此的生活。
现在颜瑾宁也来了，这两个女人，还真是轮流换着来表现自己的“深情”。
段承毅在心中冷笑一声，靠在椅背上继续开会。
一楼，颜瑾宁听了工作人员的回话，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
她深知段承毅对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必须等着。
现在还没到客人最多的时候，只有零星几个陆陆续续进来，看见坐直角落里的颜瑾宁，都没忍住多看几眼。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瑾宁？你怎么有兴趣来这了？”
颜瑾宁闻声回头，对上江雨然打探的眼神。
她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你能来，我不能来？”
江雨然绕到前面和坐在一起，“你上次找我帮忙后，就没有再和我见过面，我都忘记问你，你见到季怀洲了吗？”
颜瑾宁的心口骤然一紧。
仔细算下来，好像从得知季怀洲在高速路上出意外，再到发现破绽，找到他的位置，直至他离开京城，她都没有和他见上一面。
她短暂的躲避，才导致她无法得到季怀洲的现状。
早知如此，她就该什么也不顾，站在他的面前和他好好说话。
江雨然察觉到颜瑾宁的脸色有些不对，低笑了一声，“不会吧？白家都快被你弄垮了，你俩还没见上面？”
颜瑾宁心中苦涩，声音也变得沙哑，“他离开京城了，下落不明。”
这几个字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竟然让她感觉到喉咙里仿佛又一把刀子在剐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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