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去,还没关上门,钟爱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咳嗽声从房间里传出,季怀洲听见了。
他侧头往声源的方向看,迈出去了半步,但很快又收回来。
这是别人的家事,他没必要参与。
谢淼跑到钟爱莲的床边,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钟爱莲的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她担心在谢淼和这位孙医生的面前再次吐血,努力的将涌上来的温热咽下去。
“没事,就是着凉了咳嗽。”
孙医生认真地观察她的症状,碍于谢淼在,没明说。
“小姐,这里有我,您放心吧。”
谢淼给钟爱莲倒来一杯热水,“你喝点水吧,嗓子里不不舒服就得多喝水。”
“谢谢。”
钟爱莲从被子里伸出手结果她递来的水杯,却没喝下去。
嗓子里火辣辣的疼,她说话都没多少力气了。
“那你好好养身体啊。”
谢淼对孙医生挤挤眼睛,“孙医生,她对我大伯来说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好好治。”
孙医生勾唇,“我会的。”
房间门被轻轻关上。
钟爱莲握着水杯的手在微微发抖。
孙医生站在床头,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小姐。”
刚才进门一瞬间,他看见床上的人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若非不是对方开口叫他,他差点以为看错了,甚至是见鬼了。
苍老却没多少变动的五官,和多年前那张明媚的脸如出一辙。
“你说好笑不好笑。”
钟爱莲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以前你每次见到我,我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受伤,今天再见面,来为我医治的还是你,孙医生。”
孙医生也年过半百,很早就进入明家做事。
面前的这个女人和这座庄园主人之间的恩怨,他从对方身上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她,他就想起她坠楼,躺在血泊里无法动弹的画面。
“沈小姐,您还活着,真好。”
钟爱莲轻笑,“我也这么觉得,我记得你差点被明硕忠弄死,能看见你还在明家做事,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呢。”
孙医生从箱子里拿东西的手微微一抖。
“沈小姐说笑了,明先生没有那么残忍。”
这句话说出来他都有些好笑。
沈从英坠楼,是他亲自告知明硕忠,她终生都不可能再有孕。
他明明也知道那场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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