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薄父的脸都被吓白了,喉间发出压抑的嘶吼,“啊......”
“真不知好歹。”
薄琛随手把牙齿扔到他身上,“我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养着你们两个,到头来还说我要毁了薄氏,真是让我寒心。”
薄父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整个人犹如被抽走了灵魂一般,靠在轮椅上苟延残喘。
“后悔了?”
薄琛俯身凑近,凝视对方浑浊的双眼。
“要怪就怪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背叛我的母亲,带回来一个要给我争东西的私生子,我还留着你们的命,是对你们父子俩的恩慈。”
外界都知道薄琛是夺权把他的父亲赶下台才坐上如今的位置,却不知他的手段更狠。
他打断了父亲的膝盖骨,让他这辈子都沦为一个废物,再把私生子当做畜生一样圈养起来,让他不见天日,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薄琛比薄家的任何人都狠。
“来,告诉我今天见了谁?”
薄琛把手上的血迹抹到薄父的脸上,“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找到这来?”
薄父缓缓转动着眼珠,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本想提醒对方收敛一些,但看对方已经残忍到令人发指,他觉得没必要了。
“装哑巴?”
薄琛眉骨下压,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见了谁?”
薄父不想再看他,闭上了眼睛。
薄琛皱紧眉头,“老东西。”
他的目光移到一旁的佣人身上。
佣人连忙做着手势,表示白天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薄琛冷笑一声,不顾父亲和兄弟的死活,驱车离开。
深夜,颜家。
颜瑾宁在床上辗转反侧。
自从季怀洲离开后,她每天都在失眠。
一方面必须随时保持十二分的精神,另一个原因是她非常想念他怀里的温度。
她从床上起来,打算下楼走走。
颜家老宅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住。
父母和颜钊都被她送到了国外,她还放了佣人和管家长假,接到她的消息后再回来。
偌大的房子里太过安静。
颜瑾宁倒了一杯热水,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屏幕上播放着喜剧电影,她麻木地看着,希望这种方式能让她感受到困意。
突然,手机亮起了屏幕。
是薄琛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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