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手腕上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不知是恐惧,还是其他不可见人的情绪,卫确都已无暇去关心,她要强,岂会容许自己在外人面前如此狼狈?
她冷声开口,“松开!”
祁均眼中腾起无尽的黑,那些失控的欲望眼看着就要冲破的那一刻,他仍夺回了理智,松开挽留卫确的手。
“抱歉,冒犯您…”
暗哑的致歉声响起。
卫确抬脚快步离开书房。
而在卫确离开没多久后,司刹重新进入书房,他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祁均,问道:“您还好么?”
祁均眼中皆是绝望的痛楚,闻言转身重回书桌,“还好,死不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甚至连放纵自己放弃的机会也没有,只能紧逼着自己一步步走下去。
此时此刻,他甚至羡慕坠崖的两人。
他们,好歹能喘息月余。
平淡的日子转瞬即逝,一眨眼年底逼近,姜末与萧琚已经在柳婆婆家借住了近两个月。
姜末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
也因养伤的日子不能下床活动,柳婆婆与萧琚又变着法地让她进补,两个月下来,姜末丰腴了一圈。
瞧着肌肤莹白、黑眸水润、面庞圆润饱满,笑起来时一双眼睛释放着澄澈明亮的笑意。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心生欢喜之意。
在姜末能下床走动后,年关到了。
陛下迟迟没有提及离开之事,姜末也没有主动询问,或许现在还不是离开的好时机,前几日还有人来村子打探消息。
姜末想着他们今年可以留下来陪柳婆婆热热闹闹过个年。
能下床走动后,姜末就跟着柳婆婆做些绣活打发时间。
起先姜末绣帕子、荷包一类小东西。婆婆见了打趣她:“眼下你们都住在村里,哪用得着这些城里人戴的、用的,白郎君日日上山打猎,回头钩坏了,指不定得多心疼呢!”
乡野妇人之间来往大多只喊个姓氏,嫁人后就把夫君的姓氏加在前头。
萧琚化名白琰,姜末的名字也得藏起来,柳婆婆就叫她娘子或白娘子,后有一回听见萧琚叫她茉莉后,柳婆婆就开始叫她茉娘。
姜末听着柳婆婆的话在理,跟着犹豫起来,问道:“婆婆,那我该做些什么?整日在屋中实在憋闷。”
柳婆婆指了下外头嗖嗖刮风的天:“这一天比一天冷了,你家男人还整日上山打猎去,一大早的多冷啊,你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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