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近江父亲的意思吧?
“小师父,请。”刘先生客客气气。
比起黎近江那般故意捧高的一口一个“上师”,这人说话正常多了。
但这样的人,也许才更可怕些。
程念影脑中念头一掠而过,心头却还是没浮动起什么害怕。她上了马车。
黎近江立即要跟上,却被那刘先生拦住了:“请公子上马。”
黎近江只能忍住了。
将此事禀报给父亲,就注定是这样的结果……
马车车轮转动,很快朝着知州府驶去。
不多时,又一辆马车近了。
紫竹从马车里下来,下人问:“紫竹姑娘可买着自己要的东西了?”
“买着了。”紫竹扶了扶肚子,“公子今日来过没有?”
“来了。”
“又去见那尼姑了是不是?”
“这……”下人看了看她的肚皮,“公子带着她回知州府了,说是短日内不再回来了。”
紫竹手一顿。
完了!
人跑了!
紫竹顿时恨那尼姑简直恨得牙痒痒。
竟然带着回知州府了啊!知州府啊!
紫竹生怕杀不着人,只能“哎哟”一声:“我肚子有些疼……”
作和尚打扮的人,走入一处残破闲置已久的庙宇,低声道:“两个人都被带走了,前者不知去向,后者被接去了知州府。”
皇帝先看了一眼傅翊的脸色,而后才道:“这几日城中寻访,方知夔州野心,竟已立起国中之国,更私下打制起了兵器,……其有反心,再确凿不过。”
“这知州黎平,乃是永延十年的进士,也是个极能干的人物。可恨却走上了歧途。”
“夔州这般戒严,只怕是近来就要举事。”
傅翊没接声,其余人就更不敢接话了。
造反呐!何等大事!
皇帝沉默片刻,道:“黎平太过能干,夔州四个参军皆服从于他。但这能干之人,也有不足之处。一旦他倒下,剩余的人便成了群龙无首。不必动兵戈,便能消弭此祸。”
傅翊这才接了话:“您想要玉容代为动手,借机杀了黎平?”
皇帝抬手拨弄面前的篝火。
傅翊露出无奈之色:“此事,玉容做不来。”
皇帝顿住手上的动作:“只消等她下次出府时,将一副毒药交予她。”
“她做不来。”
一时寺庙中安静下来。
旁人更是大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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