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叫她瞪得心情更佳。
总算不是那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了。
但转念想想,……金银更重于郡王府?他活生生一个人站在她跟前,还不如此事叫她心下难受?
傅翊冷道:“你从何处来的金银?不也是从别人那里得来?”
程念影磨了磨牙:“我得来的,便是我的!”
“我得来的,也是我的。”傅翊问她:“那你是我的吗?”
程念影不语。
傅翊接着又道:“后来呢?”
程念影这才又搭理了他:“后来我与其理论,却被差吏抓走。在牢中关了些时日,最后将我送到此地。”
傅翊想笑。
当他仍旧不知她的来历吗?
以她的本领,岂有受人操纵之理?
“是想借故找回丢失之物?”傅翊又问。
程念影目光闪了闪,不想同他说话了。
他既然猜得清楚明白,怎的还装模作样?
“你何必这样辛苦。”傅翊语气淡淡,“若想找回丢的东西,求我一个,便能省事。”
程念影暗暗一琢磨,从善如流:“求求郡王。”
然后便瞪着一双天真澄澈的眼,等着傅翊许诺了。
傅翊:“……”
傅翊:“这样简单便算求过了?”
“那依郡王的意思……”
“今日在岑三跟前脱披风不是脱得很利落么?”
屋中烧有地龙,程念影方才被领进门就将披风脱了,眼下哪里还有得脱?
她也明白傅翊的意思……脱别的来抵就是。
但她眼下又不必装成郡王妃了。
程念影小声道:“那不劳动郡王了,我自己慢慢去寻就是。”
傅翊喉间哽了哽,一下将她手腕扣住,从她掌心抠出了那支簪子。
问:“喜欢此物?”
程念影:“……嗯。”此簪,好用。
傅翊一下又被抚平了些不快。
他抓着程念影走向床榻:“你不愿求我,但今日也是走不脱的。”
“我听府中的下人说,郡王是二房瑶姑娘的未婚夫。”程念影急急出声。
傅翊步子一顿。
还反过来责问起他来了?
“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听来作甚?”傅翊冷飕飕道。
程念影不肯再往前走,她道:“郡王不是有郡王妃么?”
“死了。”傅翊言简意赅,语气冰冷。
程念影霎时瞪大了眼。
傅翊牙根叩紧,指尖也不自觉地愈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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