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厅中,秦二憋不住先急急开了口:“殿下,不知咱们府上的事何时能解决?我父亲近来过得实在心酸啊!”
梁王本也觉得对武宁侯府,不,秦家有愧。
但他心下惦记着更重要的事,于是脑子一冷静,道:“你父亲被褫夺侯爵也并非是昨日的事,既已这样久了,也不在乎这一日两日,何必心急?”
秦二自然失望。
但随即他又想到,那另一件事总是当下便能立时解决的了吧?
“殿下,那日到了您的封地上,那守门的小兵待我们言行无状,猖狂得很,殿下可是已经罚过他了?”秦二积极告状,盼着从这里找回些快意。
梁王听见这话却反而眉头一皱:“本王为何罚他?他何处无状?何处猖狂?守卫乃他职责所在!”
秦二表情僵住,一张嘴讪讪合上。
但心里是要有多不服气,便有多不服气。
梁王烦他烦得很,一想到好不容易有了女儿,却还要连带着将秦家这么个惹人烦的大累赘一并收下,他就更烦了。
他转头对着秦玉容道:“你先随我入宫。”
“入宫?”秦玉容害怕得傻了眼,“为、为何?”
“你……当真什么也不知吗?”
秦玉容摇头。
梁王略作思量,道:“你随我走,……先去一趟定王府。”
当年之事,由定王后宅而起。
今日也该前去,从那里了结。
他知道定王恐怕什么也不会说,但便是什么也不顾,生生拷问,也要拷问出些东西来。
有了佐证,再去皇宫见父皇更稳妥。
念头百转千回,梁王不容秦玉容拒绝,带着她便又出了门。
秦二自然也想跟上,这次又被士兵拦下,当下更是气得不轻,忍不住低骂:“玉容怎么也是个死心眼儿?不知为哥哥说两句话!”
这边程念影一行人前脚刚到,定王笑眯眯地冲她招手:“快来瞧瞧,你哥哥又从外头给你弄了些新鲜玩意儿来。”
程念影走近,傅翊落后两步,倒仿佛护卫者的姿态。
纵使已见过好几次了,也还是引得定王府的人瞧瞧暗自感叹。谁能得傅翊如此啊?谁能啊?
程念影低头看了看。
匣子里放着的是一座雕工精巧的青山,山体用翡翠雕刻,沁、亮,再嵌以金箔作草木,蝶贝作云。
一眼便知是贵的物件。
但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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