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话。
他说了定王府的事,说了自己后来多年不敢再轻易赴宴。
程念影静静听着。她话少,可她听得认真。梁王看着她,越讲下去便越感觉到莫名的酸楚与激动。
“该歇息了。”程念影起身。
“是,是该歇息了,你累了是不是?”
“明日要早早去见傅翊。”
梁王满腔外溢的慈父心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