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能像景泰帝那般。
不仅仅体现在,福利待遇是历朝最好。
忠诚,是发自内心的,无法用钱财可以收买。
相信很多大臣,都像他一样认为,如果当初,宣宗皇帝选的二子继承皇位,如今的大明,该是何等的强盛?
还好,天佑大明,一切未晚。
.......
金濂也明白,如果他今日不死,很有可能会殃及子孙。
既然错误是他犯的,那么恶果就应该自己来承担吧。
当金濂捡起地上的绣春刀时,他抬头望向朱祁钰,刚好对方也在看他。
四目相对,皆是不语。
十秒钟后,金濂浑浊的双眼,先行逃离。
自刎不会立即死去,有一种溺水感,他愣是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直到生命流逝之前,或许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栽在女人身上。
徐绮趴在金濂身体上干哭着,一副极度悲伤的模样。
“你刚才放了多少只信鸽?”
“就一只。”
“确定?”
“嗯。”
朱祁钰坐直了身子,他招招手,让宋七安排东厂的人,将天空上所有的飞行物,全部打下来。
京师太大,鸟的体力无法支撑直达城外,势必要停在屋顶上休憩。
刚才缴获的信里,将“天市坊”月赚百万两的信息,一五一十的交代出去。
不过,具体数目、怎么赚的,以及华亭徐氏一直想要知道的,货源哪里来?在何处生产?工人有多少?成本价多少等等关键信息,徐绮没有套出话。
因为金濂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面无论夫人如何逼问,始终守口如瓶。
所以,徐绮在信里,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对丈夫的嫌弃,认为他太过老实,是个无能之辈。
也开口询问,应该怎样获得更高的利益?
朱祁钰一脚将徐绮踹倒,皱眉道:“少他妈在这里装深情。”
“阿铭,给我将她抓进大牢!”
关于金濂一族的处理方式,朱祁钰本来是打算抄家的,现在改了主意。
因为他被金濂临死前那道眼神,深深地打动了。
金濂,在乞求自己放过家人。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家,就不抄了,保留资产,让金濂的子子孙孙有生存资金。
但是,必须离开京师。
......
朱祁钰从金府出来,离开之前,他回头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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