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曦低着头，不敢去看离夫人。
离夫人说的对，她江宁曦就是一个祸害，她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
她这样的人，就应该找个地方，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
“还不快滚，是不是还嫌害我儿子不够。”
离夫人用力地推了江宁曦一把，差点就把她推倒在地上。
江宁曦的头低着更厉害了，她的左手用力地抓着右手，瘦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不，她不能这样离开，离小季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她一定要确认他没有事才能走。
“对不起，离伯母，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小季哥哥。您打我骂我都可以，求您，别赶我走，让我看到小季哥哥没事了再走，求您了。”
“滚，给我滚。”
离夫人捂着胸口的位置，对着江宁曦吼道。
离建飞轻轻地拍了一下离夫人的后背，然后用比较温和的态度劝说江宁曦。
“染染啊，这件事不能怪你，小季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固执，他喜欢你，我不阻止他，但是你伯母现在在气头上，你先回去休息吧，等小季醒了，我会派人去跟你说的。”
“对不起，离伯伯，等小季哥哥好点之后，我会离开的，我会劝说他回去工作的。”
她已经害了顾向右和爸爸了，不能再害了离小季了。
那个躺在手术室里的男人，不该为她付出这么多的，不值得。
“染染，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初你爸爸还在的时候，江家跟离家的关系也很好，但是现在……”
离建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宁曦打断了。
“离伯伯，我知道的，我不会缠着小季哥哥的，我只要看到小季哥哥没事了，我就走，彻底的消失。”
“染染，伯伯不是逼你，希望你说话算话。”
离建飞叹了一口气，看着江宁曦瘦弱的身影。
他不是嫌弃江宁曦坐过牢，而是凉家和顾婉仪，他惹不起。
“我知道的，离伯伯我先回去休息了，小季哥哥醒了，你跟我说一下就可以了。”
江宁曦也不继续坚持下去了，与其留在这里碍离伯伯和伯母的眼，她还不如远远地看着离小季。
走出医院，江宁曦抬起头看着天空。
向右，你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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