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阿道看到重新哭了起来的女孩，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小姑奶奶，先别哭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刺杀江宁曦，是谁指使你来的？”
“哇……”女孩抱着江宁曦哭得更加大声了，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双手抱着江宁曦的脖子，死都不肯撒手，好像一撒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你不要逼她了，要是她实在不想说的话就不说了，还有，赶紧去医院处理你手上的伤吧。”
江宁曦抱着女孩，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有些担心地看着穆阿道手上的伤。
“还真是绝配啊，你上午刚从医院回来，下午就轮到我了。”
穆阿道苦笑着看着江宁曦怀里的女孩，难怪他店里的员工叫他今天不要出门，有血光之灾。
特么的，那个乌鸦嘴，他回去非把他炒了鱿鱼不可。
“谁跟你配，你的女人，自己带走。”
凉听澜一把把站在江宁曦旁边的穆阿道踹开，往那一站，看着趴在江宁曦肩膀上哭地稀里哗啦的女孩。
大概是感觉到凉听澜敌意的眼神，女孩赶紧松开江宁曦，抓起穆阿道的衣角，擦掉脸上的眼泪鼻涕。
然后吸了一下鼻子，委屈地看着凉听澜。
“你觉得委屈？”
凉听澜的声音冰冷，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样。
女孩看了一眼凉听澜，然后又转过头去看江宁曦，然后摇了摇头，“对不起。”
江宁曦微微一愣，刚才那么一瞬间，她也差点把她当成顾向右了。
站在凉听澜的身边，手用力地抓着凉听澜的手，像是在问凉听澜，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会不会就是顾向右？她没死，还活着。”
凉听澜握紧江宁曦的手，让她安心，“她不是顾向右，她最多看起来才二十岁而已，比顾向右小。”
江宁曦都已经二十八了，顾向右都有三十好几了，这个女孩这么稚嫩的脸，绝对不可能会是顾向右的。
更何况，顾凉夏已经死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是我的情绪太激动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见江宁曦不理她，女孩都快要哭了。
虽然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很想一刀把江宁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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