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镜媱不走,被缚着双手也不妨碍她骂乔楚,“乔楚楚,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用什么魅术蛊惑了王爷?”
骆辛孺:“你闭嘴,给我回家!”
“想走?你们当我乔府是集市呢?赔付我家损失再说。”乔楚指指后面的花瓶,“花瓶市价三百两,太师椅修葺五十两,不讲价。串儿,带这俩人去偏房关押,什么时候骆府赔钱什么时候把他们扔出去。”
骆辛孺本能心疼:“怎得这么贵?我身上只有五十两银子,还是要去悬济堂买药的!”
乔楚扫他一眼,“你们在我这闹腾,我还没跟你们要精神损失呢,要不再加五十两?”
骆辛孺不敢说话了,邬镜媱仍在喋喋不休,“你说啊乔楚楚,你凭什么拐走王爷?”
乔楚看够了戏,不想再搭理这个疯妇,吩咐杜管家道:“带上两个人,带着这些碎瓷片,去骆府要钱,什么时候给钱什么时候放人。”
骆辛孺:“乔楚,你不怕我以后去京兆衙门告你敲诈?”
“随便告,我也会告你和这个女人私闯打砸民宅。”乔楚看向邬镜媱,“别絮叨了,想别人的男人没用,还是看看你自家这位吧,是不是对女人翻脸无情到可怕?”
骆辛孺再次黑脸,但在人家地盘上只能选择隐忍不发,七星阁的人说揍他就真揍他,钱串子还在边上虎视眈眈呢。
邬镜媱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还在那喃喃“为什么是你不是我”。
得,还是远离这深井冰式的两口子吧,乔楚摆摆手,让人把他们拖下去关押。
室内终于清净了,梵喜站在内室门口,静静的看着指挥人打扫现场的乔楚。
乔楚赶紧过去抱住她胳膊:“母亲别往心里去,横竖这两人都是有病的,病的还不轻。”
梵喜摇头,“他们不重要,倒是你,瞧着并不纠结于和骆辛孺的过去,母亲看着很欣慰。”
“遇见人渣,和他们纠缠是最蠢的方式,远离人渣才是珍爱生命。”乔楚乐道。
她凑到母亲耳边,“何况我有元溱哦。”
元溱才是给女儿带来安定和快乐的人,梵喜点点头,“要向前看。”
“母亲也是哦。”乔楚继续撒娇。
晚膳后,杜管家来报:骆府来人,送来三百五十两银子,把骆辛孺和邬镜媱带走了。
“来的是谁?”乔楚问道。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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