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不急不缓的往身上撩水,让等候在外的人干着急。
谁让他跟她耍心眼。
那她也耍一个。
听她无声,外面一向沉稳的人果然按捺不住了,再度敲门,在门口不敢进,只敢喊:“小乔……”
乔楚不搭理他。
又改了称呼:“娘子?”
乔楚仍旧不做声。
门外没声了。
乔楚等了十分钟,站起来刚要踏出池子,想了想又坐回去。
横竖她比外面的人舒服,急什么?
外面的人踌躇半晌,终于三度发声,这次特别有诚意:“师姐。”
噗!乔楚喷笑,赶紧抬起湿漉漉的手捂住嘴。
以往宁可给她唱歌都不能出口的两个字,宁可写在大雁翅膀底下都不能出口的称呼,就这么喊出来了。
师弟继续,态度诚恳,声音低沉:“我错了,你不要生气。我真的没有碰那丫鬟……不,你不是为这个生气,告诉我为什么,我解释给你听。”
门突然打开,乔楚盘着头发,穿着长及脚踝的素色棉布浴袍,湿漉漉的站在他面前。
她好容易学他演一把,耍个心眼,就把他欺负的这么狠。
她后悔了,也心疼了,一把搂住男人脖颈,在他耳边呼气道:“我没生气,学你耍心眼,逗你玩的。该你去洗澡了。”
耳朵痒,带的心里也痒,但元溱顾不上,他离开她一段距离,紧张的盯着她的脸:“真的吗?”
“真的。就算是你今日不提试婚的事,以后有人在我耳边提起,哪怕有证人证词,我仍旧是信你。”乔楚坚定道,“也真的是逗你玩,谁让你以前心眼那么多,老套路我。”
那就好,元溱终于放下一颗紧张的心。
要是新婚夜让娘子不高兴了,他会后悔一辈子。
他低头亲她一下,余光扫到乔楚是光着脚踩在地上,顿感心疼,打横将她抱起,放到床榻上,拿过架上的棉巾给她擦脚上的水。
乔楚不好意思,要抢那棉巾自己擦,却抢不过他。
她感动又诧异,古代男尊女卑,他还是皇家人,有为娘子这么伏低做小的吗?
有,眼前这位就是,他不觉得为娘子服务有什么不对,只觉得娘子的脚踝盈盈可握,玉足和她的手一样纤细白嫩,渐渐心猿意马起来。
乔楚红着脸,只想赶他去洗澡好给自己留点空间平复一下,听他答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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