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的初秋。晨光熹微,凉意渐浓。
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四合院还沉浸在黎明前的静谧与昏暗之中。
贾家的门轴发出一声刻意压抑却依旧刺耳的“吱呀”声,秦淮茹丰腴的身影闪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一夜辗转反侧留下的疲惫,眼窝深陷,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被逼到绝境后的决绝。
她退回半步,对着屋内炕上那团模糊的黑影低声快速道:
“妈,我跟车间主任请了半天假,现在得赶早班车回秦家村一趟。”
炕上的贾张氏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破锣嗓子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又死回去?扫把星!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有闲钱让你往那穷坑里跑?是又惦记着刮扯点啥回去贴补你那群穷亲戚?”
字字句句,像冰冷的锥子,扎在秦淮茹早已麻木的心上。
她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压下翻涌的屈辱和怨气,声音更低了,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
“不是送东西,是去接京茹。傻柱这些天催命似的问,总得给他个实实在在的交代。把人接来,让他过个眼瘾,也显得咱们没糊弄他。”
一听到是去接那个乡下丫头来拴住傻柱,贾张氏的口气立刻缓和了不少,但刻薄依旧:
“哼,算你还有点用处!赶紧滚!记得晌午前死回来,耽误了做饭,看我不揭了你的皮!跟那赔钱货说清楚了,来了就得给我往死里干活,别想着当娇客!”
“知道了。”秦淮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猛地带上门,将婆婆那令人作呕的诅咒隔绝在内。
她挺直脊背,快步穿过死寂的院落,微凉的晨风刮在脸上,明明十分清爽,却加重了她心底那片荒芜的寒意。
她内心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把堂妹秦京茹接来。
但傻柱这棵虽然不算茂盛但眼下唯一的“摇钱树”,她好不容易才攥在手心里,岂容他人觊觎?
哪怕是自己的堂妹,也是潜在的威胁。
但昨天易家的事,像一道惊雷,狠狠劈醒了她。
韦东毅竟攀上了她无法想象的高枝,这意味着易家和韦东毅的联盟将更加稳固、更加强大,也更加不可能再对贾家施以援手。
她失去了最重要、也最体面的外援,剩下的,就只有傻柱这最后一个稳定的“血包”了。
强烈的危机感如同一只无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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