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玫瑰,吉普车开回四合院门口停下。
韦东毅刚踏进院子,就敏锐地感觉到,那弥漫了一个多月的、无形中紧绷着的气氛,似乎随着那朵“毒玫瑰”的离去而悄然缓解,连空气都仿佛流动得更加轻快了。
而这种变化,最直观的体现就是西厢房的贾家。
一个多月来如同被按了暂停键,几乎不敢在院里大声说话的贾家,仿佛突然解除了某种强大的封印。
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老脸又抬了起来,她正叉着腰,在院子里大摇大摆地溜达着。
三角眼东瞅西看,仿佛在重新巡视她“丢失”了一个多月的领地。
看到韦东毅从外面回来,贾张氏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但随即又像是给自己壮胆似的,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暗地里撇了撇嘴。
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什么,大概又是些不中听的话。
韦东毅压根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她,仿佛她只是墙角的一抹灰尘,径直穿过院子,推门走进了易家。
堂屋里,李秀芝正坐在窗边做针线,阳光洒在她身上,显得安宁而祥和。
见丈夫回来,她放下手中的活计,拿起桌上早就晾好的温茶递了过来,语气温柔地问道:
“回来了?把人顺利送上车了?”
韦东毅接过印着红双喜字的搪瓷茶缸,仰头喝了一大口,简单应道:“嗯,送走了。”
李秀芝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母性特有的怜悯:
“唉,说起来,相处这一个多月,我倒觉得……玫瑰,本质上也不是什么坏人。”
“就是性子冷了点,倔了点。”
“细细想来,她也是个可怜人,恐怕从小怕是没少吃苦,才养成了这么一副生人勿近的性子。”
韦东毅放下茶缸,看了妻子一眼。
有些话,玫瑰在的时候他不便明说,此刻才稍微透露一点:
“她的身世确实坎坷,值得同情。”
“但是秀芝,你要明白,她这个人,可一点都不可怜。”
“ 她手上沾的东西,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她在的时候我不方便说,她背后站着的人,在香江是势力极大的黑道头子,心狠手辣。”
一旁的一大妈正在纳鞋底,听到这话,惊讶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不解:
“啊?黑道头子?”
“东毅,你之前不是说……”
“她是组织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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