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哱云和著力兔已死,还以为平虏已经落入叛军手中!”
呼……
这小子,还真是敢弄险!
合着他利用敌军情报不明的机会,便长驱直入,进攻宁夏了?
徐文壁深吸一口气,别看张维贤说的轻巧,可这其中凶险程度,可谓九死一生!
但凡一环出现问题,叛军回援宁夏,张维贤都会陷入孤军作战的地步。
“好在三军用命,又有麻贵、萧如蕙二位将军相助,我才侥幸光复宁夏。”
张维贤谦逊一笑,却令徐延辅自愧不如。
他身为徐达的子孙,一直有心恢复家中武名,奈何没有机会上战场。
反观张维贤,年纪比他小,之前还是京师第一纨绔,却已经建功立业。
“兄弟无愧此战首功,在下佩服!”
徐延辅性子直,当即抱拳,由衷称赞。
“姐夫,说笑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们哥俩若有机会,定要一同上阵杀敌,方能不辱祖宗威名!”
张维贤此言一出,也是尽显善意,令徐延辅颇为开心。
“好!一言为定!若以后我大明再有战事,你我兄弟定要携手对敌!”
啪!二人击掌为盟,张元德抚须轻笑,张明卿则趁机为丈夫和弟弟斟酒。
“你们男人在外厮杀,也要注意安全才是。”
“小弟,还不跟你姐夫喝一杯?”
张明卿知道娘家境遇,英国公府定然有求于定国公府,理应趁热打铁。
“姐夫,我敬你一杯!”
“兄弟不必客气,我先干为敬!”
徐文壁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只能无奈摇头,也怪他总教育儿子,要恢复祖上荣光。
这看到张维贤有真本事,便跟人家掏心窝子了。
好在这小子是自家儿子的亲弟弟,也不算是外人。
“贤侄,那魏总督是怎么想的?平叛哱拜就算了,还杀到套虏部落?听说屠戮了四大部落?简直是丧心病狂!”
徐文壁谈起此事,无奈叹气道:“魏学曾好歹也是进士出身,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朝中有多少大人物,还指望着晋商跟套虏的生意。他倒是杀了个痛快,却把自己的宦海生涯全都葬送了。”
张维贤听闻此言,心中一阵悲痛,魏学曾完全是为他背锅。
当初只顾着让边境百姓免除后患,以及杀个痛快,结果却没有想到朝堂上的腌臜事,这才害得魏学曾本是功臣,却落得革职为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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