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一个炽烈的吻,一个旖旎而绵长的夜晚。
又或者,一个克制而隽永的相拥而眠。
所以,他轻轻抬手,环绕着抱住了少女。
两人的膝盖碰到一起,脚微微触碰又收回,手有些随意地放在彼此的身上,也不知道触碰到了哪个位置,少女的脑袋埋首在他的怀中,聆听着那心脏的鼓动。
“阿鹤你,好狡猾。”
那如同夜莺低吟般的声音流泻而出。
“这样的话,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的。”
“为什么?”
“因为,刚才那一瞬间,我好清楚地感受到了,阿鹤有多爱我。”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
“怎么哭了?”
敏锐觉察到少女情绪的变化,周鹤鸣稍稍抽身,低头看着她,可程霜降却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意让其窥见如今梨花带雨的模样。
见状,周鹤鸣也没有多问,只更加用力些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就像,孩提时代,母亲安慰打碎了玻璃杯的自己。
“要不然我随便说点儿小时候的事情吧。”
周鹤鸣听到远处似乎又传来了火车的声音,他柔声道。
少女脑袋耸动,微微点了点头。
“我小学,放暑假的时候,因为我爸妈都经常出差嘛,就会把我丢给川蜀那边的外公外婆照看,他们是老机床厂的职工,职工宿舍街对面就是一个铁道口。”
伴随着讲述,周鹤鸣感觉自己整个人也平静下来,似乎嗅到了盛夏的气味,随之而来的,是蝉鸣,是因阳炎而模糊的铁路,是老人牵着自己的手。
“那时的铁路还没封闭,每当有火车经过,就会发出叮当叮当的提示音,放下栏杆,就像,嗯,就像《秒速五厘米》里面那样。”
能感受到程霜降像是怀抱玩偶一般两手缠绕他的腰部,周鹤鸣用鼻尖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头发,接着开口。
“我就很喜欢在窗台看所以,可能对我来说,火车驶过的声音,就代表了童年无忧无虑的那段日子。”
“我小的时候,会坐在广场旁边,看爷爷他们演奏乐器。”
就在周鹤鸣的讲述告一段落之后,程霜降以有些沙哑的声线说道。
“我用乒乓球台当桌子,一边写作业,一边看他们吹萨克斯和双簧管,弹手风琴,演奏一些激昂或者忧郁的曲子,那些老人家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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