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白选了最近的医院,将孟乔送到急诊。
孟乔在路上就清醒了,想起自己没戴口罩,也没戴眼镜,她全程心惊胆战,尽量垂着头,让头发遮盖脸。
幸好,程司白没一直在她身边。
经过检查,她是普通着凉后引起的高烧。
“两瓶点滴,你在这边打,我和小澈在外面。”程司白说。
孟乔侧身躺着,虽然是面对他,但她脸贴着额头,头发又散落下来,一张脸被掩去七七八八,根本看不全。
留白最多的,是她干净光洁的额头。
林乔乔是有胎记的,光是看着她没有胎记的额头,程司白就没往林乔乔的方向想,甚至忽略过她那双眼睛,觉得她也不是那么像林乔乔了。
他转身离去。
孟乔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攥紧手。
她很想恨他,忘记他。
但偏偏做不到。
时隔五年,他又抱起了她,直奔医院。
就像当年,她第一次在酒吧包厢见到他。
他坐在最偏的位置,气质却最出众。
当晚组局的,是他们班上一个富二代,有意炫富,把半个班的男生都请了去玩。
她第一次“出台”,只为给妈妈凑医药费。
领班说:“就你这脸,白送都没男人要。但是吧,你身材还不错。包厢里光线不好,那帮少爷都喝多了,你抓一个冤大头,主动点,上了床,钱跑不了。”
听了这话,她既绝望又紧张。
进了包厢,前面姐姐好心,把富二代让给了她,果然,对方也确实看上了她的身材。
可惜她终究没经验,没察觉对方在仔细观察她。
不出所料,她还是暴露了。富二代拿着手机,对着她脸照,看清占据她半个额头的丑陋胎记后,勃然大怒,直接给了她两耳光。
她被打得眼冒金星,领班过来道歉,对方也没息怒,揪着她的头往酒桶里按。
那桶里是最劣质的酒,却也最烈,而且全是冰。
连续几下,孟乔感觉自己快死了。她一面求死,一面求饶,因为妈妈还在医院里等着她救。可对方非但没有同情,反而下手更狠,整个包厢没一个人敢劝。
最后一次,对方想把她整个头按进去。
忽然,一人站出来,拦住对方的动作,将像麻袋一样的她,扯了起来。
“差不多行了,想闹出人命?”
她当时已经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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