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雇贼半夜挖地道直通女主卧房
一
亥时三刻的州府,早已褪去白日的喧嚣,唯有药膳坊后巷的风,裹着深秋的寒意,卷着墙角的枯叶沙沙作响。柳姨娘身披一件玄色斗篷,斗篷的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颌。她静静立在巷子深处的阴影里,指尖死死攥着斗篷的系带,锋利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肉里,留下几道弯月形的血痕。
“六指那个废物,不仅没拿到玉佩,还让沈青萝那贱人把保险柜升级成了三重锁!”柳姨娘的声音从帽檐下传出,阴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锥,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她抬眼看向面前站着的三名汉子,这三人是她花重金从黑市上新雇来的“穿山鼠”,个个精通掘地之术,据说能在一夜之间挖通数丈地道。
为首的汉子生着一张尖嘴猴腮的老鼠脸,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一笑便露出两颗缺了角的黄牙,显得格外猥琐。他搓了搓粗糙的双手,谄媚地笑道:“夫人您放心,那沈青萝就算把卧房守得跟铁桶似的也没用!我们兄弟仨最擅长的就是挖地三尺,保证能直通她的床底,神不知鬼不觉!”
柳姨娘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声音又冷了几分:“我要的不是玉佩,是沈青萝的命!天亮之前,必须把她装进麻袋,扔去江里沉了,绝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老鼠脸汉子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夫人尽管放宽心,明早您准能听到沈青萝失踪的消息!”
二
同一夜,沈青萝乘坐的乌篷船悄悄改泊在内河的一条窄巷旁。船身随着水波轻轻晃动,舱内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跳动的火光将沈青萝的身影映在船舱壁上。她正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将今日药膳坊加盟商户缴纳的银子逐一清点,再放进一个沉重的木箱里。银子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船舱内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极其细微的响动传入耳中。沈青萝的动作瞬间顿住,眼神警惕地扫向四周。她循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船舱地板的缝隙里,一根细如发丝的铜管正缓缓探出来,铜管顶端还冒着一缕几乎难以察觉的淡青色烟雾,烟雾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甜香。
“娘亲,是迷香!”二宝戴着细框眼镜,凑到铜管旁仔细闻了闻,又用指尖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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