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在路边等候多时了。
见傅砚璟抱着温今也,以一种极为呵护的姿势,司机赶忙打开车门。
傅砚璟弯身,想把人先放进后座椅上。
可温今也就像一根浮萍,抓住了最后的浮木,眉心皱起,发出了不悦的嘤咛。
极度没有安全感。
傅砚璟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托着温今也的腰,以一种憋屈的姿态,抱着她一同上了车。
又任由她缩在自己怀里。
司机车开得平稳,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颠簸。
车内环境幽深逼仄,傅砚璟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着温今也的后背,像哄睡小孩一样。
车窗外的霓虹灯影在傅砚璟眼前掠过,他声音很低,“温今也,我当初对你很差吗?”
安瑜骂他,温今也躲他,就连孟清河都要劝告他。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当初她闯入自己的世界,一开始不也是为了玩玩吗?
傅砚璟记得那个圣诞节平安夜,他带着温今也去瑞士度假。
温馨的房子里,她接到了安瑜的电话。
门外是簌簌风雪,她穿着一件荡领白毛衣就走了出去。
傅砚璟怕她着凉,拿了件大衣给她送。
却站在门框处,听见了她边呵冷气边淡然的回答。
“他的世界只能玩玩而已,我没肖想什么。”
“安瑜,我很清醒的。”
傅砚璟站在原地,始终没有推开那扇门。
原来,她比想象中的还要识趣。
可是窗外的风雪好似吹进他心里了,他莫名就觉得有些冷。
将那件大衣扔回松软的沙发上,跟他谈笑风生的几个人还问他脸怎么那么沉。
傅砚璟答不上来。
胸前衣料湿了一大截,洇出一片深色水印。
傅砚璟回神,发现温今也在哭。
眼泪像开了闸一样,好端端地就开始啜泣。
傅砚璟拿来纸巾给她擦脸,可总擦不净。
她脸在傅砚璟胸前蹭啊蹭,“傅砚璟,你是傅砚璟。”
不算美好的回忆让傅砚璟现在胸口还团着气,轻哼着语调,几分嘲弄,“你才知道?”
说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天之骄子第一次做反思自己的事,跟一个酒鬼何必计较前缘对错。
他放缓了声音,“哭什么?”
温今也语调不清,但傅砚璟还是听到了。
她说:“好难过呀——”
傅砚璟心弦好像被拨了一下,余音不断。
“你在难过什么?”
温今也趴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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