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你最应该学会的是放手,让她有足够的自由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被你桎梏在身边,强势的要她回心转意。”
孟清河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
他引导傅砚璟是其一,其二——
作为心理医生,他当然知道情绪的刀子,捅哪里最疼。
他知道傅砚璟在意什么。
“我没有跟今也在一起,甚至没有跟她表白。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比谁都能感觉到她对我没有别样的心思。多以我对她的喜欢可能会给她造成别样的困扰,我宁愿缄默于口。”
“所以傅先生,阻碍你们重归于好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你清高的认知,错误的方式,和过去渐渐将今也的心推远的点滴。”
他以退为进,却字字句句直戳傅砚璟的心伤。
可在傅砚璟看不到的地方,孟清河放在膝盖处的掌心沁了一层薄汗,视线不放过傅砚璟微动的任何一丝微表情。
这是他唯一能赢得傅砚璟,压住他的一场对峙。
也是他趁虚而入,唯一的希望。
傅砚璟矜贵压人的气场未变,可那冷峻的眉眼却好似陷入了某种噩梦惊醒后的茫然滞愕中。
温今也曾真挚恳请过孟清河,不要让旁人知道自己有过重度抑郁症的事。
其实身边亲近的人都陪她经历过那段最难捱的时光。
她这么想保密这段经历,或许是因为她最不想被知道的人,就是傅砚璟吧。
不管傅砚璟在意不在意,那是温今也在这段感情里保持着潇洒退场的尊严。
但万幸,看傅砚璟这样的表现,他应当非常在意。
所以这件事极有可能成为捅到傅砚璟致命心伤的刀。
孟清河知道自己不该说。
但在这一刻,他还是自私了。
因为他没有把握,傅砚璟这样的天之骄子,上演上位者低头的戏码,痴情追随在温今也身后,作为温今也爱了那么多年的人,温今也的淡漠能维系到几时。
于是——
他看着傅砚璟的眼睛,“何况傅先生就不多虑一下,我一个心理医生是如何走进今也的生活中的吗?”
他承认他以偏概全了温今也的病因,但傅砚璟的确也是压倒骆驼的最后最大的稻草。
“而她当初需要我,是面临着怎样的境况,是为谁而饱受精神磋磨。”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滞。
喧嚣好像入不了耳,傅砚璟的世界一瞬间陷入空白摄人的死寂中。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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