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处,给王省长当秘书这事恐怕需要您帮我。”
宁心远与林震霆坐在省政府大院对面一家茶楼里,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林震霆问:“我怎么帮你?”
宁心远道:“王省长和杨秘书长说过我的事了,杨秘书长是没有意见的,但杨秘书长太滑头,不愿意得罪人,这就导致我的事在办公厅层面上推不动。
岳主任和袁达功把我的事挡的死死的,王省长只能让我不着急,以拖待变,只要时间足够长,我的事会迎刃而解,但我担心,夜长梦多,必须尽快解决这事。”
林震霆问:“你准备怎么办?”
宁心远道:“我在考虑一个事情,省委书记和省长一个是中央下派,一个是外省调入,你说他们如何看待东陆省的本土官员?”
此话一出,林震霆的目光一动,惊奇地说道:“小宁,你的想法真多,怎么考虑到这个事情了?”
宁心远微笑道:“不是我想法多,而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为了在办公厅实现咸鱼翻身,只有胡思乱想。
以我的看法,两位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均是从外面调入,想要有一番作为,必然要掌控全局,推动发展,但东陆省本土官员思想守旧,官本位思想严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下点猛药,怕推动不了工作。”
“所以,如果两位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能想到一块去,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用,事情就会容易很多,林处,以你之见,他们二位领导的关系非常和谐吧?”
林震霆吃惊地点点头。
“小宁,你小子真不是一般人,简直是足不出户知天下事,李省长现在与梁书记经常碰头谈事情。
如你所说,谈的最多的是如何用干部的问题,说白了,便是如何调整东陆省本土干部,调动干部工作的积极性,这是个大难题。”
宁心远道:“林处,我有个主意,天下大事必作于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你让李省长先从我下手,帮帮我,或许能破局。”
“什么意思?”林震霆越发吃惊起来。
宁心远道:“我现在无法正式给王省长当秘书,不是我能力和水平不行,而是官场陋习在作祟,什么我资历不够,试用期没满,全是束缚我的条条框框。
说白了,就是凡事要论资排辈,某人虽然能力不行,但他资历老,所以就要用他,形成不了能者上庸者下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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