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甚至地板都腐了、蠡众木折。
储灵抱着双膝,呆呆地看着远方,侧脸枕着小臂,模样呆滞,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她小小的一个、只自己一人、身形单薄,隔着素白长裙都能看到她凸起的蝴蝶骨。
自青铜城回来后她吃得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瘦了。
高楼的风很大,她的羽衣跟裙摆被吹到半空,越过朽木。
孟铎心脏猛地一疼,如同刀绞。
他说过会护她周全,可不知何时竟也成了欺负她的一员。
可他没有办法。
思兰跟储灵他只能保一个。
孟思兰名声不能有损,他只能对不起储灵。
他今后会千百倍地补偿给她。
他会对储灵好的。
孟铎走过去,握住她的肩:“储灵,这里风很大,我们回去吧。”
周储灵似才发现有人来,眸依旧空无,毫无色彩,灰蒙蒙的。
孟铎声音很轻、哄她说:“过两日我抽空陪你去逛街好不好,我听说城东有家铺子进了不少头面,很好看,到时我陪你去挑两顶。
我瞧着你的珠翠也换一批新的吧,你不是喜欢珐琅手镯吗?你设计几个图样出来,我让人按照你喜欢的去打好不好,保证都是足金纯金的。”
周储灵意识逐渐回笼,忽然冷笑:“孟将军好大的手笔,又是头面又是足金珐琅饰品,你怎的不将整个孟府都变卖了来哄我开心。”
“又说胡话了。”孟铎安慰,“我知道你心里委屈,真的……我都知道,但思兰名声不能有损,她家就只剩她一个,她以后也是要做孟家主母的,我也欠他家一份人情。
储灵,你是我的女人,理应该跟我分担这些。”
孟铎同她解释,是想让储灵体谅他、不要难过不要钻牛角尖,可这些话在储灵听来,跟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口捅刀子没区别。
委屈跟愤怒一触即发,她一下推开孟铎:“我一个做外室的凭什么跟你承担这些,该替你承担的是你的未婚妻,是孟思兰……”
她不想哭的,但眼泪就是这么不争气,如河坝决堤似的。
“你知道真相却替孟思兰隐瞒,你让旁人认可周家恶名,而我、周储灵是个买凶杀人,作奸犯科的混账。
你明明知道你的行为会让我难过,可你还是这么做了,你跟他们一起、都欺负我。”
周储灵泣不成声,“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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