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我当然是孟铎的心上人啊,我要什么他都给我,我就算是罪臣之女又如何?他还不是一样稀罕得我要死。”
周储灵掩嘴大笑,配得感高得很,“若余家遭遇跟周家一样的事,你过得还不如我呢,因为你没有一个孟铎能救你出水火,到时你就算去教坊司当鸭子人都嫌你晦气,你还想当外室?你以为你有这个福气吗。”
“你……”
余泽贤往后跌了个踉跄,指着周储灵‘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个所以然,“你怎么好说这些。”
合着她做外室还做得很自豪?
这还是世家贵女出来的姑娘吗。
周储灵呵呵一笑,都不知内耗怎么写。
不管是对孟铎还是旁人,她都再无内疚可言。
他们说孟铎为了她如何如何,那还不是她周储灵是个好姑娘,不然孟铎会这么做吗?
那肯定是她配得上这些,不然那么多姑娘陷入水火,他怎么不去救别人。
这些年供他睡还也还够了,眼下谁都不能给她委屈受,别说余泽贤,孟老太太她也照样怼。
有本事就把她撵出孟家。
杨溪晚下巴都掉下来了,只觉得她不一样了。
之前储灵陷入死胡同、钻牛角尖,人仿佛蒙着层灰色,毫无光亮。
尤其是大理寺那事出后,她心绪更低落。
杨溪晚似是瞧见十五岁的周储灵,鲜衣怒马、肆意张扬。
他们这边的动静惹了旁人频频回视,孟铎也发觉这边的不对,走过来。
他微微蹙眉,往后拉了拉周储灵:“闹什么。”
“干嘛找我麻烦。”周储灵甩开他的手,冷声道,“我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一些不知所谓的人。”
孟铎看着几乎要被气晕过去的余泽贤,略有些无奈:“泽贤惹你了?”
“是。”周储灵抬头挺胸,“他说我不是东西。”
孟铎剑眉紧蹙,看向余泽贤。
余泽贤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我没有说过这种话!”
“你说了!”
“是你先骂我,我才说你‘算什么东西’。”余泽贤为自己正名。
“那有区别吗?你以为你说这话好听啊。”周储灵死瞪着孟铎,“你听听,他这难道不是骂我吗?”
一个是兄弟,另一个是掌上明珠,孟铎实在是头疼得厉害。
他按了按眉心,半哄:“储灵,这是你不对,跟泽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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