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打算留在这余家,我为什么要生余家的孩子。”
说到此处,她恨极了,双目猩红:“自从阿宴死后,我如行尸走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若能以我这具残躯换取两个哥哥的功名前途,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我不要生他的孩子……储灵,你知道吗,别人都笑话我丈夫一年都不来我房中几次,可我却很开心。
每次余泽贤碰我,我都想吐,感觉是有蛆在身上爬着,我、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阿宴……”
说到后面,她泣不成声,人都有些颤抖。
周储灵心里很难受,只能抱住溪晚安慰,轻拍着她的后背,静静聆听。
“……当我知道怀上这个孩子,我真恨不得从阁楼滚下去把这孩子摔没了。
偏偏的,余泽贤不许我弄死这孩子,婆母也让人盯着我……可谁要生这么肮脏的孩子,我恨不得掐死他。”
这话听得周储灵心惊胆寒:“孩子不要就不要,但你千万别乱来,这关系着你的性命,万一你大出血怎么办。”
“总而言之,我不会让这个孩子活下来的。”杨溪晚哭得都站不住,靠在周储灵身上,“我宁愿死了,也不要生余家的孩子。
我、我怕我生下余家的血脉,就算到了地府也不敢去见阿宴。我们是有过山盟海誓的……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发生,我就是周家的人了。”
周储灵知道在联系不上溪晚的日子她肯定过得不好,但没想到她竟这么痛苦煎熬。
她抿了抿唇,忽将手链摘下套进杨溪晚手上。
杨溪晚疑惑地看着她。
“这个是麝香手串,里面含有大量麝香。”周储灵说,“孟铎也想要一个孩子,我从很久之前就不能吃避子药了。
他要得很频繁,但过去半年我也没怀上,你若真不想要这孩子,我便将这珠串送给你,不出半个月,你必然会流产。”
“真的吗?”杨溪晚惊喜不已,又哭又笑,她是开心,“我、我会流产吗?”
“会的。”周储灵心里也不好受,“关于你兄长那边,我问问看孟铎能不能帮忙。”
她忽有些哽咽,但又生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一直以来,周储灵都不知道她在余家过得这么痛苦。
她知道余泽贤不疼她,但至少日子比在娘家好,夫妻两个相敬如宾、划出一方天地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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