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样’的。
孟铎扶着她的腰，安抚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储灵，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孟铎近半年对生子格外偏执，周储灵也从一开始的抵触到平静。
反正爱谁生谁生，她不生就是了。
“都行。”
“那生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好不好，先生哥哥，再生妹妹，这样就能保护好妹妹了。”
他规划着，低沉嗓音里蕴藏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周储灵含糊不清地应着，似是同意了。
孟铎还跟她说了好多话，但周储灵都听不太清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时，外面已是傍晚，她身上已是清爽干净。
虽是吃撑了回来的，但经过中午的那场‘运动’也早已饥肠辘辘。
她脑子晕乎乎的，打了个哈切：“孟铎呢？”
“将军出去了，听说是西域使者到访，要卖给我国一批种子，说是这批种子产量极高，能解决我国饱腹问题，但他们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十万两。”
“十万两！”
周储灵怔住。
这个的确多。
都快能买下一座城了。
“那结果怎么样？”
“将军被诏入宫中商议，大臣争执不下，一面支持一面说不支持，毕竟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的确是。”周储灵赞同。
厨房弄好吃的了，周储灵吃完了孟铎都没回来。
她写了张清单，让人准备些补品，都是人参灵芝等大补之物。
溪晚用了麝香手链，想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孩子就会流掉。
小产很伤身体的。
经此一事，周储灵明白了余家是想要孩子的，世家在意血统，正妻必须要生出嫡子。
麝香手链送出去，她就没想过要回来，但她自己也得想个法子避孕。
带了一段时间的麝香手链，她的身体已不似寻常妇人好孕，可按照孟铎索要的频率，若不早做准备，怀孕也是迟早的事。
她抚摸着小腹。
她绝对不能怀上孟铎的孩子。
“人参、鹿茸、灵芝、血燕……”
低沉的嗓音骤然传来，孟铎不知何时回来，手上还拿着她刚写好的纸条。
“这些都是大补之物，你要这些做什么。”孟铎问，“你身子现在比以前好很多了，这些大补之物不能进食太多，虚不受补，你小心掉头发。”
他敲了敲她的脑壳。
“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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