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脆生生的声音。
孟铎猛地回神,有种忽往下坠的失控跟恐惧感,他忽一下上前攥住周储灵的手。
很突然,力道也很大,周储灵差点没站稳。
她困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不知为何出了一头冷汗,目光惊恐又紧张,额上青筋暴跳,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就很莫名其妙。
“发什么疯啊。”
周储灵皱着眉将自己的手拽回来。
男人却恍若抓住的不是她的手,而是救命稻草,不由攥紧。
“储灵,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他嗓音沉下去,一句一字地提醒,“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
怎么又说这事。
周储灵想把自己的手拽回来,但拽不动。
“我想走也走不了啊……你松开,弄疼我了。”
孟铎如梦初醒,一下松了手,当望见她红了的手腕,紧张又彷徨,“我不是故意的。”
“是啊,你是有意的。”周储灵很不耐烦,也不想跟他多说话,离开去找溪晚。
孟铎欲言又止,但却也不知说什么。
‘那个人’说,储灵心寒了,因为他做事的不公。
可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很多事情他都不能告诉她。
孟铎心沉了下去,倏地又追上去同她并排。
他想跟着之前那样去牵她的手,但却被躲开。
“别在这犯浑,这里是寺庙注意些。”她是皱着眉说的,很排斥。
男人抿了抿唇,没有勉强她。
周储灵预备了一天的好心情因男人的到来消失得无影无踪,眼下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跟着她,烦人的紧。
她找了一圈都不见溪晚,门口扫洒的僧人说曾在禅房见到过她。
就在半刻钟前。
周储灵疑惑。
可她就是从禅房过来的啊,溪晚回禅房怎会没撞见她。
她还是回去一趟,但并不见溪晚的身影。
问过春春几人,他们也没见溪晚回来。
这就奇怪了。
周储灵目光倏地落在男香客禅房的方向。
寺庙是个神圣之地,若在此住宿,饶是夫妻也得分房睡。
周储灵忽想到了余泽贤,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冲进去。
一入院,果不其然瞧见有好几个守卫守在禅房前。
这些人都是熟面孔,是跟着余泽贤的人。
周储灵过去被拦住。
“小夫人,请您止步。”
周储灵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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